祁景暄看著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舞臺上的人,內心升起一種名叫佔有慾的強烈思想。
一曲終了,扣人心絃,絕豔結尾,音效震撼,令人臣服。
琴雅久久沒有回神,內心只飄蕩著四個字,怎麼可能?
又想起琴老說的話。
這琴是有靈性的。
所以它認可蘇冉竹是嗎?它臣服於蘇冉竹,甘願認一個外人為主?
作為琴家這一輩當中古琴天賦最高,被琴老爺子從小帶在身邊的琴雅自然也被寄予厚望能夠彈奏此琴,可琴雅一直沒有成功過,但她沒有太過失落,畢竟別人也沒有成功過,甚至她都對琴老爺子那句這琴有靈性十分懷疑。
可是現在有人成功的彈奏了它,還是一個外人。
琴雅從未覺得那麼難堪過,無意間偏頭又看到了祁景暄落在蘇冉竹身上的寵溺與驕傲,琴雅修長的指甲都嵌入了肉裡。
面上卻溫柔的笑著說:“果然不愧是su的大小姐,博學多才,美貌與才華並齊。”
華卿的位置位於琴雅身後,直接清楚的看到了琴雅指甲嵌入的有多狠,面上卻能如此剋制自己的神態,甚至還能出言讚美。
雖然話語裡有嘲諷蘇冉竹不過是靠著su的意思,但華卿真的很佩服這樣的人,比她實驗室裡那些師姐們還要厲害。
蘇冉竹撫著琴,冷冷的抬起鳳眸,冷戾的氣息朝著琴雅撲面而來。
“琴這個字,你不配!”
眾人從震驚中剛回神還未回味過來又被蘇冉竹一句話鎮的不知如何開口。
琴雅更是愣在了原地。
“蘇小姐,你什麼意思?”
琴雅反應過來即時發難。
蘇冉竹勾唇,囂張至極。
“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配”
“你姓琴都侮辱了這個姓氏。”
連著三句話,說的琴雅臉色鐵青再也裝不下去了。
“蘇小姐,我自問今日沒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這樣嘲諷於我,不覺得太過沒有教養了嗎?還是你蘇家的家教向來如此?”
琴雅怒氣已經壓抑不住了,儘量讓自己理智一點組織著語言。
“傳言su董事長是從雲市的山村走出來的,我本以為傳言畢竟是傳言,不可信的,可今日一見這傳言怕不是是真的。”
蘇冉竹明媚的鳳眸裡滿是寒意,唇角勾起,在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啪”的一聲打在了琴雅的臉上。
在場的人臉色一變,唯有祁景暄皺了皺眉把人拉過來,牽過手看了看手心,果然紅了。
“這種人也配的上你親自動手?說一聲就是了,都紅了,疼不疼?”
祁景暄不滿的揉著蘇冉竹的手,低聲埋怨著。
底下圍著的賓客:這他媽是看手打沒打紅,疼不疼的時候?
蘇冉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