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活著。”
齊老不敢相信，眼眶泛紅，輕輕擦拭著眼淚，再看向程衡龍的時候。
“你啊你，竟然滿了我們這些老骨頭那麼久。”
齊老指著程衡龍，笑罵道，幾位元老看著蘇冉竹也是眼框微紅。
眾人對視著，原本想要站隊到馮言商那邊的人看著這人心所向的情況，動搖著，輕輕搖頭，選擇觀望。
“你罷免我，你要怎麼罷免我？”
馮言商一句話打破溫情的場面，冷著眸看向蘇冉竹。
蘇冉竹鳳眼微挑，清冷的聲音像敘事一樣問道。
“馮氏集團股份持有最多的人是否有權罷免你？”
馮言商臉色陰沉，但仍是回道。
“是，但就算是加上在場的幾位元老，你的股份也不過是百分是四十五而已。”
蘇冉竹輕掃了眼身後馮言商的助理，清冷啟唇。
“誰跟你說，我只有這些股份。”
助理拿出兩份股份轉移合同遞到了馮言商面前。
這兩份合同正是馮言商與fg和su簽約時的股份轉讓書。
“你是說，不可能！”
“這世上沒什麼不可能的。”
程衡龍嘲諷。
“我有權罷免你，馮言商董事長。”
蘇冉竹眼中戾氣一閃而逝，清冷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有權罷免你，馮言商董事長。
這句話不斷迴圈在馮言商的腦海裡。
“嘭”
馮言商再也端不住那溫和的表象，將面前的一切資料全部掃到了地上。
“請馮董出去。”
助理立刻上前。
“你到底是誰的人？”
馮言商怒不可揭。
“哼，馮董忘了，我是蘇輕輕董事長安排在您身邊輔佐您的。”
馮言商一愣，好一會才想起。
“如果您能將集團好好發展，我定會全心全力輔佐你，但您擔任集團董事長的二十多年，前幾年忙著拉攏人心，修改集團名，甚至在費勁心力的抹去蘇輕輕董事長存在的痕跡，接下來的那麼多年，您忽視那些原本蘇輕輕董事長致力發展的集團主體產業，使得集團甚至出現了內空外需的情況，雖然這些，外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我卻一清二楚，馮言商董事長，你現在應該不會以為fg與su的專案是你拿下的吧。”
馮言商蔫著唇。
“那是蘇冉竹小姐早便安排好的，馮董，請吧。”
一瞬間，馮言商好似蒼老了很多。
爭了半輩子，到最後，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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