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兵家漢子連忙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畢竟不管是誰,對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開口閉口師祖師祖的叫,就算嘴上不說,心裡肯定非常彆扭。
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徐成下意識的撇撇嘴,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心去兵部大門口守著,但是又覺得那個沒必要。
最後晃了晃糾結的腦袋,說著來路便打算溜達回去,正所謂,一動不如一靜,與其像沒頭的蒼蠅亂晃,還不如回去守株待兔來的實在。
“師祖,師祖您老人家留步啊!”
俗話說得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就在剛剛回頭,走了還沒兩步路的時候,就聽到身後一道頗有些熟悉的聲音出來。
徐成疑惑的回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範文傑和其它兵家長老。
只見他們渾身上下塵土飛揚,也不知道幹了什麼,但是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壓抑不住的笑容。
正激動萬分的向他揮手示意,為首的範文傑和張常見他回頭,更是三步並作兩步大踏步走了過來。
“範殿主,張長老,你們這是咋的了?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徐成眨了眨眼睛,實在沒忍住就張嘴問了出來。
“師祖,我們這不是出去協助鎮魔司安撫百姓,維持開陽城的秩序嘛,結果閻羅殿的那位渡劫的時候,動靜太大。
城內百姓的房屋,有不少都塌陷了,雖然我們做了準備,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沒有躲入地窖裡,為了保護他們,我們也沒顧得上太多,就搞成這樣了。”
範文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塵土,不好意思的說道。
“奧,原來如此,那我看前面回來的那幾個弟子,怎麼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好像沒收到波及的樣子?”
徐成微微一楞,又問了一句。
“呵呵,他們修為不高,在我們的安排下大多數人,都提前護著百姓進了地窖,所以並沒有收到太大的傷害。”
張常見範文傑似乎有些回答不上來,連忙插嘴說道。
“奧,原來是這個樣子,你們這次辛苦了。”
徐成點點頭,笑著誇讚道。
“沒有,沒有,師祖過獎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範文傑連忙紅著臉說道。
“嗯,那你們快去洗漱洗漱,好好休息休息。”
徐成想了想,還是沒有直接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委婉的對他們說了一句。
“師祖,那個……那個先前我們看到閻羅殿那位最後突破的時候,好像有二位大人物出手了,而且他們似乎是從我兵家出去的?”
見徐成似乎要走,二人對視一眼,最後範文傑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奧,原來你們是想問這個。”徐成笑了笑,掃視了一圈,這才緩緩開口道:“那兩位不是別人,正是我請來的救兵,一位是儒家的大儒,一位是我師父。”
“嗯,原來是師祖請來的,我就說怎麼他們都收到了訊息,只有我兵家沒有,原來是上面早就知道了此事。”
範文傑驚喜的說道,至於徐成說的師父,他們早在之前發生的事情中,猜到了不少,倒也沒有什麼過多的驚訝之色。
“師祖,不知我們幾個可否前去拜見一番?”
範文傑小心翼翼的看著徐成問道。
“不行,他們說了暫時不見課。”徐成立馬一口拒絕了,其實早在他剛見到範文傑等人之時,就打算吩咐他們,不過想了想,覺得萬一他們不知道這件事,自己貿然開口,豈不是落了自己師父的面子。
此時見他們問了,頓時毫不留情的按照自己原來的想法拒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