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殿主,我看你雖然面帶憂色,但是卻是底氣十足,想必你兵家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身著奇裝異服的男子看了看範殿主,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呵呵,殷殿主說笑了,我兵家要是有解決的方法就不會召集你們了。
那位的實力別人不清楚,我等可是一清二楚的。”
範殿主見男子開口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頓時呵呵笑了兩聲,隨口糊弄了兩句,試圖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想法。
在他看來兵家,有自己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師祖坐鎮,不說退敵,至少自保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範殿主何必隱瞞我們呢,開陽縣百家學派之中就數我們五家實力最強,其餘不過牆頭草罷了。
若是我等都阻擋不了那位,那這開陽縣便是大禍臨頭了。”
殷殿主溫和的笑了笑,徐成偷偷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雖然穿著打扮有些奇怪,但是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卻是相當的和煦。
“不錯,殷殿主說的不假,別的地方暫且不論,但是在這開陽縣我們五家向來是同氣連枝。
範殿主,你兵家若有退敵之法,不妨說出來讓我們討論一番,要是不好說出口的,也給我們幾個老兄弟透個口風,我等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於坨老道調息了片刻,睜開眼睛用有些不善的語氣說道。
“呵呵,既如此我也不隱瞞各位,我兵家這次勉強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若說退敵,還是力有不逮啊。
眾位若是信的過我,可以帶著門下弟子來我兵家一起禦敵。”
話說到這裡,範殿主畢竟和他們幾個有多年的交情,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徐成,透露了一些東西。
奇裝異服的殷殿主,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幕,不過他眼珠子轉了轉,並沒有當面拆穿。
“這少年又是何許人?竟然有資格站在這裡聽我們討論這等事情。
方才要是我看的不錯,範文傑剛才似乎是在看他的眼色。莫非這便是兵家這次的底牌所在!”
殷殿主心裡暗暗揣思,面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
“既然可以自保,便是有抗衡那位的實力和底牌,加上我等的幫助,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會太嚴重。”
長鬚老者撫了撫自己的鬍子,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
“這個……”
範殿主面帶難色,支支吾吾了幾句。
“老範,我說你平時也算豪爽,怎麼這次吞吞吐吐的,有話你就直說,難道不相信我們嘛?”
於坨老道心中有氣,本來以為這次過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結果先是在熊道士身上吃了大虧,然後又得知這種訊息。
現在是越想越氣,此時看到範殿主吞吞吐吐的樣子,便是氣急,直接開口懟了起來。
“咳咳,此事涉及我兵家隱秘,不方便告知各位,我家殿主本來就不善於言辭,所以不知從何說起。
於殿主,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是這裡是我兵家的地方,再說你家弟子的傷是怎麼回事,你也一清二楚,要是有氣,便對那位去撒。”
張常見勢頭有些不對,踏前一步,毫不客氣的盯著於坨老道幾人說道。
“哼……”
於坨有心反駁,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說起,只得恨恨的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理會他們。
“原來是兵家的隱秘,那我等自然不方便知曉,既如此,我等這邊回去準備一二,看看有沒有什麼用的上的東西,也好關鍵時刻略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