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臉色一變,氣勢全開,轉身毫不客氣的對身後的女子說道。
那名叫車顏的女子相貌但也不俗,只是一張單薄的嘴唇,破壞了整體的顏值。顯得有幾分刻薄。
“話是這麼說,可這芝馬參童可是上面的大人物要的,缺一不可,出了差錯,要是上面的人問罪,到時候倒黴的可不是隻有你一個。”
女子立馬反駁了起來。
徐成聞言,頓時遲疑了起來,面色有些難看的看向池玉。這東西雖然好,但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和車顏口中的大人物對上。
“什麼大人物,還不是你的姘頭,不過是一個靠著家室耀武揚威的紈絝子弟罷了。
別說他了,就算他那個父親開口了,也管不到我蜈蚣號的頭上來。倒是你吃裡扒外,為了自己的利益,損害了蜈蚣號的記憶,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跟掌車使交代。”
池玉不屑的看著女子,毫不留情的奚落了起來。
“你……”
車顏氣的面色發青。
“你什麼你,還不快走,這節車廂可是我負責的,我可不想看到不相干的人。”
池玉冷冷的懟了幾句。女子氣咻咻的走了。
“玉姐姐,這個芝馬……”
“阿成,你不要聽她亂說,這個芝馬參童這次總共有三對,它嘴裡的那個人要的只有一對,只不過那女人想借著自己的權利將所有的芝馬參童都留下來,去討別人的歡心而已。
你不用在意這些,儘管收下就是。”
池玉似乎是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出了一口氣,精神煥發的對插嘴徐成說道。
徐成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主要是他對這玩意實在喜愛的緊,聽到池玉的解釋,便笑吟吟的將手中的芝馬參童收入自己的文界當中。
“池管事,不知你說的那位紈絝子弟是哪家的人?”
申昆見狀多問了一句。
“他是孟家的人,不過不是嫡系,只是一個旁系中的旁系。不過和孟家沾親帶故,所以藉著這個勢頭吆喝。
至於他的父親,也是孟家的一個小管事,負責孟家後廚的採納事宜。平時和我蜈蚣號也算是有些接觸。”
池玉滿不在乎的倒。
“孟家?是亞聖孟家還是漢中孟家?”
申昆鄭重其事的問詢。
“都不是,亞聖孟家和漢中孟家的人我可不敢得罪。只是琅琊郡中的那個孟家。”
池玉微微一滯,笑著說道。
“原來是他們,那就不足為懼了。”
申昆面色一緩。池玉聞言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緒。
“阿成,你要是實在喜歡的話,索性將剩下的那兩對也一起拿過來,這個芝馬參童沒有專人調養,單獨很難存活的。
再說既然這三對都是薛郡出產的,說不定還是同一個地方的東西,一起養了說不定還有驚喜。”
熊道士突然插嘴說道。
“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徐成聽熊道士說芝馬參童單獨很難存活,立馬有些著急,但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