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我沒什麼印象,只有一次吧。
那一年是冬天十六七歲吧),我和鄰居小弟去山裡逛,路過他們家紅薯地,看到他在地裡挖紅薯,我去問他要幾根紅薯拿去烤著吃。
我說,“滿公,給我幾個紅薯拿去烤啊?”滿公是同姓老者的稱呼,武是他的名,一般不喊名字)
他同意點頭。
我和鄰居小弟就在一旁地裡生火,紅薯熟了,我們三人一起吃,聊著天。
這件事記憶深刻,忘不了的。
此外別的事也還有,就是母親常說的關於他的糗事。
我是很討厭母親這樣說的。
有一個人的糗事就當成例子用一輩子。
是什麼糗事呢?
在他還年輕一些的時候,可能也四十幾歲或者三十幾歲的時候吧,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沒出去打工,一年吃米全靠水田。
家家都插秧。
在一次插秧吃飯的時候,他打了個噴嚏,好像不是噴嚏,對,仔細一想不是噴嚏,應該是不小心流鼻涕到飯菜裡了,不知道是飯還是菜,總之大家不吃了。
不知道母親也在,還是別人說的。
然後他總是那這話來和我們說。
聽多了真的很煩。
至於其它的記憶沒有了。
雖然隔的不遠,但一點都不熟。
不是親戚,沒有喊吃飯過。
故此不熟。
其實仔細一想,屯裡就沒有熟人。
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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