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14分。
今天我想著肯定能早點回去的,但沒想到母親說還噴藥。
哦!
估計四五點能回去就不錯了。
也不一定!
可能和昨天一樣,三點回去。
……
我說,“今天還噴藥嗎?”
母親說,“噴了,沒時間再去一天了。”
我說,“只有兩桶水,剩下去哪裡要?”
母親說,“你羅叔鄰居的水不是漏了嗎?我們去接一點。再用兩桶水就夠了。”
不敢接他們家的,而是接漏掉的水?
不一樣嗎?
溪弟母親是願意給的,但是老家有兩家人是不願意給的。
可是母親這樣接,不去他家直接用的話,被那兩家看到了,不是更加壞事?
人家更說了。
哎!
性質一樣的啊!
不是說你用水管漏掉的水,別人就不說了。反而可能說的更狠。
不過,到了地方,水管不漏了。
昨晚弄好了吧。
我說,“那怎麼辦?”
母親說,“你溪弟他母親好像在家,我去問她要兩桶吧,應該沒事吧?”
她害怕那兩家人會說。
我也擔心,其實只有一家,或者說只有一個人。
老人。
老女人。
他的惡毒在全屯能排進前三。
我奶奶第三,鄰居奶奶第一,她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