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師……啊啊啊啊啊啊……”
錢本草：“哭吧。”
我：“嗚嗚嗚嗚嗚……老師……我簡直是個廢物，做什麼都不成……我真是沒用……我從未努力過……我從未去做過一件實事……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甘啊……可是……可是我又不肯去學習……我……我……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老天爺你劈死我吧……”
山谷裡，懸崖邊，天穹佈滿烏雲，電閃雷鳴。
錢本草：“此刻如何？”
我：“老師。”
錢本草：“嗯？”
我：“我想跳崖！我想從這裡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錢本草：“你想清楚了？”
我：“嗯！”
錢本草：“可以，老師不阻止你，但你要知道下面沒有水池，也沒有武功秘籍等著你。老師也不會飛。下面全是石頭，樹都沒幾顆，你跳下去就四分五裂了。”
我：“……”
錢本草：“怕了？”
我：“我開玩笑的！老師……”
錢本草：“嗯。”
我：“你說我這種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麼？不甘下流，不肯學習，不能上流，無能中流。屬於何流？”
錢本草：“無恥下流。”
我：“……”
錢本草：“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
我：“我相信！”
錢本草：“對別人開始，自律是挺簡單的一件事，但對你來說，好像很困難。”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錢本草：“哎！我理解你。老師也曾經這樣過來的。”
我：“那老師你最後怎麼成了真神？如何不死不滅？如何縱橫宇宙間？”
錢本草：“老師從小就活在黑暗裡，後來墮落了二三十年，再後來老了，幹不了活了，也無家可歸，無處可去，只好行乞度日，到八十歲的時候，我才開始修行，一百二十歲的時候出山，此後我學什麼都得心應手，只用四十年便無敵諸天了。”
我：“……”
我：“我也可以嗎？”
錢本草：“藍星沒有修行者。你甚至都活不到七十歲。甚至更短。”
我：“好想再活五百年！”
錢本草：“老師的修行法門傳授給你，你也學不會，也學不了。藍星的靈氣不能說稀薄，簡直一絲也無。你能做的只有好好學習，不是來世上湊數的，聞名世間，死了不至於只有身邊幾個親戚知道，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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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很嚮往這樣的人生，可是能做到嗎？”
錢本草：“這得問你自己。”
我：“我知道！”
錢本草：“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