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億。”
記者:“為什麼?”
我:“我已經快三十歲了,我還讀書幹什麼?”
記者:“那如果,你還年輕,二十歲,你怎麼選?”
我:“錢。”
記者:“為什麼?”
我:“有錢我還可以繼續讀書,但讀書不一定有錢。”
記者:“哈哈。”
記者:“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錢呢?古人云“視錢財如糞土”,為什麼你把錢看的這麼重?”
我:“有錢走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記者:“不是有理嗎?怎麼有錢了?”
我:“我改的。”
記者:“能隨便改老祖宗的話嗎?改了就不對了。”
我:“適者生存。理不是適者,故不能生存。”
記者:“好有道理。”
……
記者:“聽說你輟學九年了,你現在有多少存款?”
我:“分文沒有。”
記者:“你沒說實話,你在騙我。”
我:“真的。”
記者:“不可能吧,打工八九年,怎麼會分文沒有呢?你把錢花到哪裡去了?給女人了?”
我:“我沒怎麼上過班,我以前做過大神,五年!”
記者:“這……”
記者:“就算五年做大神,還有四年呢?你至少有些錢啊!”
我:“跟父母打工兩年,掙得都花差不多了。這兩年回家來,沒出去過。去年跟那畜牲吵了一架,拿著三千五百塊去縣城躺屍,想著寫小說,半年沒憋出一個字。”
記者:“畜牲?你能畜牲吵架?”
我:“我父親。”
記者:“你怎麼會稱呼自己的父親為畜牲?有點大逆不道了。”
我:“它不配做我父親。”
記者:“為什麼?”
我:“他家暴我母親,侮辱我,人身攻擊我依舊我母親。”
記者:“的確是畜牲。偶爾還是經常?”
我:“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