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來意說清楚,安月無點頭,看著這狐狸,
“先稍作休息,休息好了再看,“
眾人也同意,畢竟趕了這麼久的路,確實有點累,索性就午睡了會兒,
傍晚,眾人用飯時屋裡跑來一頭狼,絲毫不怕的走進屋內,打量著幾人,雲舒被嚇了一跳,蕭錦熠握著她的手以示安撫,
“別怕,這是安前輩養的寵物,不會咬人,“
雲舒看見狼,心慌的很,來了五毒教後,她有些懼怕,是發自內心底的懼怕,
她不知為何,只能裝作沒事,看見狼的眼睛後莫名的就好點了,
安月無撫摸著狼的頭頂,“呆瓜,你這是去哪兒來啊?“
狼看到雲舒,就嗷嗚的叫了一聲,然後對著安月無叫,似乎在傳達著什麼,
“呆瓜,你是想說那小玩意兒在她身上?“安月無驚訝的看著雲舒,
狼點了點頭,看著藍色瞳孔的狼,原本雄壯的身體在安月無跟前就像個小孩,
就算放到山裡,那也是狼群的首領級別的,光滑平整的毛髮,銳利的眼神,
呆瓜,這名字跟它還挺像,尤其在安月無跟前,耳朵耷拉著,
而所有人期待的一刻即將到來,
只見安月無像是有準備似的回房間拿出一個瓷瓶,還有噬魂笛,
只見她將笛身吹響,雲舒是有有些胸悶心疾,難受,並沒有過多的反應,
算是瞭然,她看了看紅衣身上的狐狸,
“能否從它身上取幾滴血?“
蕭錦熠點頭,卻有幾分擔憂,安月無道,“就是兩三滴,不會危及它生命的,“
最後如願,雲舒抬起右手,然後將她的手腕劃破滴了一滴血在桌子上的一個杯子裡,又往杯子裡撒了許多藥粉,
頃刻間,藥粉融化在血裡冒出茂密的泡沫,佔據半個杯子,
只見安月無將手裡的蠱蟲當著眾人的面將雲舒的手劃破將蠱種了進去,
雲舒難受的冒汗,忍著疼痛,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白,身體的疼痛導致瘦弱的身體筋脈暴起,汗水將頭髮浸溼,
一炷香後,安月無將裝有狐狸血的杯子放在雲舒割破的手指下,
啪嗒,一滴一滴的血落在杯子裡,雲舒更加疼,疼的撕心裂肺,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癱倒下去,好在身邊的人及時伸手,
可疼痛似乎早已佔據她的大腦,她整個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就像是得了點線的病人發病一般,
見她這般痛苦,所有人的心都謹小慎微的提著,生怕出一點差錯,
一刻鐘後,雲舒的情緒逐漸平穩,安月無坐在木輪椅上,被隨從推著走到雲舒跟前,
只見,從她的鼻翼裡爬出一隻蟲子,蟲子只有小指甲蓋大小,卻活潑得很,
安月無趕緊將蟲子放入一個瓷瓶,“她身子裡的蠱蟲已經解了,等醒來便好了,“
雲舒早已昏迷了過去,安月無嘆氣,“趕緊帶她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