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一人從巷子裡走出來,一下子逼得吳嬸就改了道,跑到李南池的身後。
看著出現的劉任,李南池心說: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李南池轉臉拍了拍吳嬸的手:“沒事的,我來對付他。”
“南池,”吳嬸猶豫地喊了一聲後,才艱難地張嘴道:“我還是要回家收拾一下東西。”
說著的吳嬸不等李南池回答,就拔腿試著從劉任的身邊跑進巷子,居然很順利,劉任並沒有阻攔。
李南池嘆了一口氣,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心想先解決眼前這個再去找吳嬸,滿臉頗為無奈地道:“你終於證明了你的懷疑,你有何感想?”
劉任在李南池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正好站在那顆半死不活的樹下面,那張普通的臉上沒有笑容,特別惋惜地道:“我以為可以玩的時間再拉長一些的,可惜了。”
李南池嘴裡說了句:“毛病,話不投機半句多,你的兩個女人就把我給逼的現身了,你還在一邊可惜上了,我看你就是得意的吧。”
劉任伸出一個手指頭在眼前晃了晃:“不不不,我只是想起了一句話:三個女人一臺戲。我也想要看看到底能亂成什麼樣子,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那麼容易就現身了,我還以為你會虛與委蛇地與那兩個女人再周旋一陣子。”
李南池冷“呵”了一聲,倒也乾脆:“無所謂,動手吧,反正早晚都要打的。”
劉任輕笑著搖頭,那笑容的意義彷彿已經是一個勝利者,就在這時李南池見到劉任的兩個手下用刀將吳嬸架了出來,而吳嬸則一臉愧疚地看著李南池。
李南池眯起眼睛:大意了。
這時候劉任的聲音響起:“是你應該束手就擒,或者你嫌帶著這個普通人麻煩,我替你解決了,怎麼樣?”劉任瞪著眼睛,眼角挑起,彷彿就在看一場戲。
李南池抿著唇,這時候還不忘安慰吳嬸,溫和地笑著:“吳嬸,不怪你,我不會扔下你不管。”
李南池不在反抗伸出雙手,示意劉任可以隨便綁,並道:“我沒有你那麼殘忍,我認定的人,我都會拼盡力去保護。”
劉任緩緩地走上前,站在李南池的面前,看了眼李南池的雙手並沒有動作,而是繼續糾結一個問道:“左呈能接受你,是不是你們本來就認識,他的身份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吧……你這張醜陋的面具下是不是藏了另一張引人奪目的絕世容顏。”
李南池也不明白為什麼劉任一直那麼在乎和糾結她的真容,但還是冷冷地道:“你心思如此的縝密,何需要我的回答,你不如直接把你的答案說出來我聽聽。”
劉任搖頭,這時候伸出手,卻不是去綁李南池,而是將她臉上的劉海掀開,李南池的目光閃了閃,但是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也許是根本就不在乎了。
劉任在她髮髻的邊沿一捻,摸到一個邊用力的撕下,一塊半個巴掌大的青胎被撕下,李南池掩藏了那麼就的真容終於公諸於世。
劉任看著看著,漸漸地失了神,這就是自己一直好奇,一直期待的真容,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果然是那個人。
“呵呵,”劉任搖頭笑著,帶著一抹苦澀地問道:“如果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你信不信?”
李南池毫不猶豫的搖頭,目光犀利:“你說的一見鍾情是現在,還是曾經的醜樣子?”
劉任看著對面女子標準的鵝蛋臉膚如凝脂,秀挺的鼻子,清晰英氣的眉峰,那雙清冽璀璨奪目的眼睛,彷彿能把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劉任的眼神很奇怪,彷彿多看一眼就賺一眼似的,“是一張照片,那雙眼睛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說著劉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列印的黑白照片,那是一個女人咱在城頭,遙望遠處,猛然側頭的單人照,清風吹起了一縷秀髮飄在臉上,地上是大片的黑藤。
李南池看到後,眯起了眼睛,這張照片的地點讓她非常的熟悉,當看到地上的黑藤的時候她就知道那是在永昌基地的城頭,但是那個眼神妖異而魅惑,是紫魘。
李南池將照片推回劉任手中,無奈地道:“你應該沒有見過這張照片的原版,更或者說不知道更核心的東西,我只能這麼說,這照片上的人是我,你一見鍾情的人不是我。”
“其實你的心中一直都在猜測,這也是你一直不敢確定的原因對嗎,眼睛的神采根本不像,為什麼呢?因為……”李南池眼瞳猛地一縮,伸手朝劉任攻擊而去。
她計算的很清楚,兩人的距離那麼的進,劉任根本躲避不開,同樣的她也做到了,順利的制住了劉任的手腕別在他的身後,而就在這裡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現了。
劉任憑空消失在手中。
李南池趕緊回頭朝一個方向看去,只見陳琪帶著人趕到了,而劉任這個時候則閉著嘴在其的身後站著。
陳琪上下打量了李南池一遍,眯起了眼睛:“李南池,你怎麼那麼陰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