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太嘈雜了,吵得李南池頭痛,她強忍著,放出神識去前面昏暗的包廂裡去探路。
這時候神識就相當於李南池多了一雙會飛的眼睛。
李南池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並暗暗觀察了附近的環境,也還好,大家都在舞池裡搖頭晃腦,倒是很少有人注意這裡的情況,只是那邊門口今天守著的人是個麻煩。
就快到跟前了,李南池的心跳越來越快,如果守在門口的服務員阻攔,她肯定要發動攻擊,主要是怎樣才能將動靜降低到讓人無法察覺。
這時候李南池在心裡暗暗對肚子裡的小傢伙說道:寶寶,你一定要乖,千萬不要讓靈力失常,引起別人的注意是要被群毆的,千萬要安靜。
眼看著那個服務員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已經朝她走來,這時候李南池頓住腳步,收回神識就要用靈力對其發動靈魂攻擊。
“阿武,去那邊幫我一個忙。”一個聲音在李南池的身後說道。
那個叫阿武的高個服務員的目光從李南池的身上移開,對著其身後的同事說道:“好的,我這就來。”
阿武邊說邊從李南池身邊走過去,只是在經過李南池時多看了她兩眼,朦朧的燈光下他只看到女人兜帽下下半張微尖的下巴,於是好心地警告道:“這裡是貴賓區,沒有人邀請是不可以進去的,你到舞池去玩吧。”
李南池朝阿武點了點頭,抬腳轉了個方向離開。
但是當她看到阿武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的時候,身形迅速轉了個方向跑了回去,直接衝進了一個有所感應的包廂裡。
“咦,奇怪,剛剛的那個女孩子呢?”回頭望去的阿武發出了一聲疑問。
而比他矮一截的同伴則說道:“可能混進人群去了吧,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沒有人敢在這個地方鬧事,除非不想活了。”
阿武還是有些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人的他嘆了口氣,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地走了,只能在心裡祝願那個女孩子自己好運吧。
而此時闖進包廂裡的李南池立刻將唇咬的死緊,心中無比的難過,那心痛的心悸再向身蔓延,肚子裡立刻傳來一陣難受的感覺。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不知道這裡只有貴賓才能進來嗎,外面的人都幹什麼去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怒目而視。
李南池看都沒有看人一眼,直接走到左丘郢的身前,伸手直接那個叫囂的女人和另一邊的女人從他身邊拉起來扔到地上,頓時發出兩聲慘叫。
李南池自己在左丘郢的左邊坐下,並將頭上的兜帽拿下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左丘郢只顧著喝自己手中的酒,連一個多餘的目光都沒有給身邊鬧事的人。
“喂,哪裡來的不懂規矩的,敢在這裡鬧事,活膩歪了吧。”一個女人爬起來,恰著腰,指著李南池兇悍的叫囂,但是她又感覺不對勁,因為環境昏暗,讓她看不真切李南池的模樣。
“給她費那麼多話幹甚,趕緊叫人去。”另外一個爬起來的女人拼命叫囂,臉上因為生氣而扭曲,本來她是想要撲上來扭打那個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女人的,但是她忌諱地看了一眼旁邊沒有說話今晚的金主,暫時將脾氣壓下來了。
聽到女人的話,她的同伴趕緊就要出門去喊人去。
這時候角落裡一個聲音道:“你們出去吧,這裡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那已經走到門口的女人,差異地看到眼沙發的後面,氣得跺了跺腳,就要叫上同伴一同離開,而就在這時她的腦子一痛昏倒在了門邊,而她的同伴也剛轉身就昏倒在地上。
“啪啪啪”拍著掌的人從角落裡走出來:“下手挺狠的嗎?”,這時候有人將房間裡的燈開啟,昏暗立刻被驅散,亮如白晝的房間一目瞭然。
一連排的長沙發後面有一個小的四方桌子,而剛剛的那兩男四女就是躲在那裡玩耍。
李南池看向領頭的劉任皺了皺眉,就算明知道是陷阱又怎麼樣,左丘郢在這裡,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會創。
當劉任看清楚李南池後,故意大吃一驚地道:“呦,這不是我們廠的員工嗎,我記得我今天不是年末,應該不是我請客的日子。”
李南池翻了個白眼,不屑地道:“你這個老闆還真是小氣,只有逢年過節才請客,那平時我們這些員工饞得慌,還不行來這裡玩玩了。”
檢查過兩個女人情況的韋益走到劉任的身邊回答道:“老闆,兩個人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