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池的牙齒有點打顫:“所以你才知道這個時候在這裡可以找到我,上一次的人生你並沒有來找我對嗎?”
左丘豈蘭定定地看著李南池:“這是多麼好的一次機會,我自然要利用我所知道的,先行為左丘家安排好。”
李南池不服:“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未來的輥道在我們相見的那一刻就開始改變了呢?”
李南池將左丘豈蘭的驚訝看在眼中,眨了眨眼,將身上的被子一扔,冷淡地對左丘豈蘭說:“我去把人引開,你趁機走吧。”
“你好好想一想我說的話。”左丘豈蘭不死心地在李南池的身後說道,因為她不相信李南池的強詞奪理,若是未來的輥道這麼輕易就改變,她還何苦如此緊張。
除非所有的事情都偏離輥道,她才信未來會改變。
李南池的身體一僵,但是她並沒有回頭,而是伸手將門開啟一條縫,走了出去,那暗中監視的目光立刻跟上。
廁所離住的地方挺遠的,所以等李南池回來的時候,左丘豈蘭早已經離開,躺在床上的李南池蓋上被子就睡著了。
她的身和心都好累,怪不得人家說只要有愛的人在身邊,再苦再累都過的下去,那是因為有一個肩膀可以幫忙分擔。
李南池做了夢,亂七八糟地zuo了一夜,等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忘了七七八八,但是她記得夢裡的她很難過,她放肆的大哭。
等李南池醒來的時候,枕頭上溼了一大塊,而她也毫無意外地發燒了,不管是身體上的折磨,還是心中的結,都讓她的身體迅速地倒下。
吳嬸非常地著急,但是那些藥又都貴的嚇死人,她根本就買不起,吳嬸請了假弄了一盆溫水,不停地給李南池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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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李南池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一會兒嫌冷,一會兒又嫌熱,她知道一直有人在身邊照顧自己,但也知道那個人不是自己要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生病的人特別的脆弱,李南池最後嚎啕大哭了一場,將心中的委屈發洩了一通。
又過了一日,李南池的高燒變成了低燒,人也清醒了一點,心中感激吳嬸的照拂,但是也不敢耽誤她太多的時間,就攆著人去上班了。
只是這邊吳嬸還沒有走,就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也幸好吳嬸在給李南池擦完汗後,白日還記得把李南池那臉上的一塊青胎記弄上去,要不然就被人抓著個正著了。
“劉老闆您這麼來了,您看這地方太小……”吳嬸說著趕緊將桌子上的水盆收拾了,並把凳子用抹布抹了一下,才讓劉任坐下。
劉任禮貌地笑笑,說道:“李元元這生病也怪我,要不是那兩桶的海水,她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我過來看看,這是退燒的藥,你趕緊給她吃了吧。”
說著的劉任從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吳嬸,那盒子是紙的,就跟平時賣的感冒藥的盒子一樣。
“哎呀,真是太謝謝了,劉老闆您真是個好人,我們這些普通人生病了只能硬抗,我們可買不起這死貴死貴的藥。”吳嬸拿著藥一臉的興奮,和劉任道謝後,就去隔壁給李南池倒水去了。
李南池半眯著眼睛勉強地從床上坐起來,渾身無力地靠在牆上,有氣無力地說道:“老闆,這也不能怪你,是我的身子骨太差了。”
“哦,也是,要是吳嬸她的話,應該就當是洗了個冷水澡了。”劉任笑著,但是怎麼看那都像是隻狐狸的奸笑。
劉任一步一步朝李南池走近,邊說道:“你這臉上的胎記太大了,讓人都看不到你的臉色,很容易讓人懷疑你是裝病的。”
李南池的頭一陣一陣懵懵地痛,根本沒有和劉任鬥嘴的力氣。
但是劉任可不會這麼就放過她,手背在身後,停在床前,突然就在此時,他猛地突然伸手往李南池的臉上探去。
大驚失色的李南池頭猛地一歪,粘在臉上的溼發都飄揚了起來,同時癱倒在床上的李南池順利地躲過了劉任抓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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