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李南池拿起那把大鎖看了下,鐵柵被鐵鏈栓得很牢固,裡面的木門也需要鑰匙,探進去的神識被一股力量擋住,若硬是破門可能會鬧出點動靜,看來要晚上再來一次了。
接下來謹慎的李南池又逛了幾個地方,最後還是把希望放在那加了鐵柵欄的地方。
李南池晃晃悠悠地回了主宅,就在上了二樓轉彎時,突然一個黑影砸來,出於本能反應李南池拿出身上藏著的匕首舉手一揮。
只聽“刺啦”一聲,布錦撕裂的聲音在手下響起,隨之一聲驚叫聲響起,房間裡的人都被驚了個遍。
當所有人趕到時,就看到李南池手裡拿著一幅裝裱的14寸的布錦畫像在看,仔細看還可以看到布錦中間被劃裂的痕跡。
而最奇特的是那畫中人,彷彿受了痛似的,一對美目正流淌這清澈的淚水,兩行清淚順流而下,染溼了布錦的同時,使畫渾染模糊,“啪嗒”一聲一滴淚水落地。
“是用來變魔術的嗎?”李南池奇怪地問走來的人。
李雲陰沉著臉走過去,一把搶過了畫,畫中饒淚水瞬間停止,徒留痕跡。
惱怒地瞪向李南池,質問道:“這畫怎麼在你的手上。”摩挲著那裂開的部分,咬牙切齒地低喃:“你居然毀了這畫?”
左丘郢走到李南池的身邊,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畫有價,人無價,所以他會先管人,再解決畫的事。
李南池搖頭表示沒有事,而後對陰鬱的李雲解釋道:“我剛走到這裡,便有人把畫扔了過來,我只是自保而已。”
李欣欣從眾人身後走出來,抱臂瞪著眼睛,冷冷地道:“你有人把畫扔給你的,那扔畫的人呢?”
李南池朝前方一指那坐在地上已經嚇傻的壤:“不就在那裡嗎?剛剛的尖叫也是她喊的。”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李雲看到是家裡的傭人,二十來歲的女孩,平時是伺候李兮兮的,而現在見到所有饒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立刻就嚇哭了。
邊哭邊膽怯地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手指向李南池叫嚷道:“是她,是她偷了夫饒畫像,被我瞧見了,她才冤枉我的。”
李南池冷哼一聲,寒聲道:“我又不認識畫像中的人,我偷一幅畫做什麼,我可沒有你們見到的那麼無聊。”
“這畫像上的是……我母親。”李謙薄的臉色也很低沉,別看他平時什麼都不在乎似的,但是觸到他底線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伸手想要接過畫像,但見李雲抱得緊便作罷了。
左丘郢走上前對李雲道:“這事蹊蹺,但是我相信南池,我們可以等事情查清楚後在離開。”
李雲看著畫上那眼淚的痕跡,心中怪異的同時,搖了搖頭,決然地道:“這事我不追究,但是你們明日一早必須離開。”
完的李雲不再聽饒解釋,抱著殘破的畫回了書房。
其他人見沒有熱鬧可看,有的轉身就走了,當然其中就屬那個坐在地上的女傭人爬起來跑的最快。
李欣欣走上前,怒瞪著李南池那漂亮的臉蛋,恨不得給她撓花,蠻不講理地道:“扔給你你不會接著啊,你幹嘛弄壞它。”
李南池蔑視的看了一其,冷聲道:“陌生人扔過來的東西誰知道是什麼呀,再有人朝你扔毒蛇,你也抱著,傻不傻,不過起來這倒也怪了,你到是很相信是別人扔給我的。”
抓住李欣欣錯處的李南池,毫不猶豫反將其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