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她柔聲道:
“可是宸山師兄,我自孃胎出來就是體弱多病,父親才託掌門伯伯將我帶上山門調養身子。
這五十棍若是挨下來,怕是父親那裡也難以交代。”
這是要抬出馮家老爺和掌門的交情來壓他。
畢竟掌門是宸山的父親。
宸山目色一沉,抬眸道:“父親那邊我會去解釋,你先將刑罰給受了。”
馮柔張了張唇,似乎對宸山的不解人意十分的不理解,杏眸秋水含著幾分不可置信和委屈。
宸山卻是未再管她,只是轉向了崔鈺,溫聲道:“你說你領罰,是犯了什麼錯?”
聽到宸山師兄的話語比方才要柔和幾分,馮柔的錦帕微微捏緊,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崔鈺。
站在臺階下的崔鈺也是穿著銀色斕邊的弟子服,腰間的束帶系得緊,勒出柳腰身。
她的眼梢微挑,含著桃花水般的綿綿情意,偏又因眸中瀲灩的水色而顯得深情幾分。
娘說過,這種面相的女子桃花多,偏又喜歡對每個男人都裝深情。
馮柔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唇,掩住低喝:“狐媚子!”
崔鈺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罵了,只是聽到宸山的問話,聲音有些弱:“……私自下山。”
宸山的面色有些不好看。
畢竟他方才在木屋已經問過崔鈺是否下山,她否認了。
崔鈺也知道自己之前騙人實屬不對,低低地朝宸山道了句歉。
宸山嘆了口氣,“私自下山,杖棍二十。”
他頓了頓,對崔鈺道:“進來受刑,我親自掌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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