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芳炒股票賠了,想翻本,誰知道越陷越深。還欠了高利貸,追債的上門,我挪錢填口子,可是這個漏洞太大,我補不上,東窗事發,我也落馬,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
“那楚渭知道什麼?”
“小渭不知道……”楚言中想了想,“對,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何米愕然。
可能是當爹的想把兒子摘出去的託詞:“我又不是警察,不會拿這些事作為給楚渭定罪的證據,不用瞞著我。”
“五月份股票賠錢之後,我就一直不贊同丹芳買股票,丹芳說,股市還有潛力,她和人一起做莊,把價格抬起來,可以收回成本,我不同意。
那段時間我和她一直在吵架,我們不想讓孩子知道,沒有告訴他,連暑假他也只回來帶了不到半個月。他……應該知道認購證,知道丹芳在炒股,但別的他不清楚。”
像何米這種和老孃一起胼手砥足打天下的人,是很難理解有些當爹媽的一直把子女當個不懂事的孩子看待,什麼都不告訴子女也不跟他們商量,更不會重視子女意見的行為。
但是她見過很多,很多家庭唯一會問子女對這個家庭看法和意見的時候,只有爹媽離婚的時候,問他要跟著爸爸還是跟著媽媽。這個時候,不管孩子是五歲還是十五歲,倒是不把他當孩子看了。
“錢丹芳欠了哪家的高利貸?去的是哪裡的股市,買的是哪家的股票?你知道多少,事無鉅細,都告訴我?”何米紙筆都掏出來了。
“這些事楚渭不知道……”楚言中或許是下意識得迴避這些問題,畢竟這些問題背後的故事並不光彩。
“但他會查。”探視的時間有限,何米沒空跟他探討孩子的教育和成長問題,“十八歲成年男性,有手有腳有工資有津貼,智商正常,他自己會查。”
“如果你還想楚渭能好好活下去而不是想他進來跟你作伴,就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
不知道何米那句話嚇到了楚言中,他忙不迭得點頭:“好,我說,我說……”
楚言中的轉變如此之快,真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細節都翻出來曬在何米麵前。
也許是那個管教出去找人多花了一點時間,何米手上的筆不停的在動,也沒人來通知她要到時間了,何米更不會提醒她,知道楚言中再也想不出別的細節了才罷休。
他還不放心:“記全了嗎?”
何米盯著面前厚厚的稿紙揉了揉痠痛的手,要不是這些天她都在寫小說連繭子都練出來了,一下子記下那麼都內容她的手還真的受不了:“差不多了。”
楚言中關切到:“還有什麼要問的?你儘管說,我儘量想。”
筆尖在稿紙上敲了兩下:“我有個私人問題,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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