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不敢再繼續往下想,她怕他們之間的一切感情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怕他也覺得自己不配與他生子。
她故作正常與輕念用完了這一頓飯食,兩人並肩躺在床上,三月卻怎麼都睡不著,她腦子裡一直迴旋著這個疑問,一直迴旋著,丫鬟們的輕慢她能忍,夫人的迫害她能忍,唯獨不能忍受輕唸對自己的心思,她反覆的回想這件事。
“久病成醫”三月輕聲念出了這四個字。
直到天明,她都沒有睡著,閉著眼睛,她感覺到輕念起床的動靜,他總是這樣儘量讓自己的動作小一些,不想驚動了自己。
臨走的時候,還給自己掖了一下被子。
他剛剛將門關上,三月就睜開了眼睛,空洞的眼神看著床頂的帷幔,或許她應該直接開口問他,要怎麼說?
你知道我一直喝的藥裡有避子的草藥嗎?
三月想著想著就閉上了眼睛,她要怎麼開口?這樣不是在懷疑他嗎?
想來想去,三月還是沒有開這個口。
又過了幾日,輕唸的婚事也臨近了,這幾天輕念與父母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冷淡,輕念以前每天早上都要給父親母親請安的,現在已經連續十天沒有踏進他們的院子。
下人們都在議論,少爺他為了三月這個妾室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李員外,不願意娶那位小姐為正妻,少爺一向很孝順,這是第一次這麼和父母對著幹。
三月聽在耳朵裡,暖在心裡,可是也很擔憂他這樣一直與父母僵持著也是不行的。
不管與父母那邊怎麼樣,每次他回到輕唸的院子都會是笑容滿面的樣子,其實他已經從自己原來的屋子裡搬過來了,一直喝三月住在一起。
因為他的頂撞,這件事一直不能成,就這麼一直拖著,時間一長女孩那邊肯定是不樂意的,他們的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非要守著李少爺,這麼拖下去太丟人,他們表示再不能決定,就要退婚。
李員外陪著笑臉與那家的老爺好說歹說,這才平息了他的怒火。
那天從外面回來,李員外就將輕念叫到了書房,爺倆在裡面說了沒幾句就吵了起來,外面聽著裡頭已經發了大怒,不斷地傳來東西落地碎裂的聲音。
就連李老夫人都被驚動了,李員外要動用家法,被老婦人衝上去給擋住了,老人家抱著孫子涕淚橫流。
“咱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兩年才剛剛好了一些,你這一棍子打下去,他還有命在麼?”老婦人擋在輕念身前“你要打就想打我好了,我死了你怎麼管教,我也管不著了,你來打呀!來呀!”
“母親!”李員外無奈至極,反手丟掉了手裡的棍子,氣得不能言語,直接走了。
輕念還跪在地上,老婦人抱著他“念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倔!為什麼不肯娶那家小姐?”
“祖母,孫兒不想娶別人,三月很好,和她在一起,孫兒每天都很開心!”
老夫人無奈的撫摸著輕唸的頭,心裡有了自己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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