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你不是找我有事嗎?”雲喚月從帳子裡伸出一個頭來,問道。
劉襲腳下一頓,是啊,他是有正事找他商量的,該死,自己也不知道是犯了哪門子的混。
將瓷瓶往懷裡一揣,劉襲黑著個臉,大步的走了回去,嘴裡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說了個啥?
雲喚月請他進去上坐,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一股淡綠色的液體從壺的嘴裡流出,熱氣像是白色的煙霧,將倒茶之人籠罩在其中。
軍營裡,條件不好,這喝水的壺也是粗燒的胚子,還是窯土原來的顏色,土黃夾雜著灰黑,在雲喚月一雙白皙的手掌中,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和諧。
劉襲心裡的煩躁又上升到了另個高度,索性他變扭過頭去不看她。
“將軍有何事?”
按照劉襲的性子,有什麼事他早就憋不住,可是今兒個倒是奇了,他一直不說,雲喚月只好自己開口問了。
劉襲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俺們帶的糧草也就夠一個月的,不能這些個東西耗下去。”
他所說的,也正是雲喚月所擔心的,現在天寒地凍,我們計程車兵已經漸漸地難以適應,每天生病的人數都在增加,也正如他所說,糧食也是我們的一大問題。
“劉將軍有何高見?”
“什麼高見、低見的,劉某不興這個,俺覺得直接開打,逼他們出來應戰。”
劉襲是個直腸子,但是也不是個蠢的,但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雲大人!”丘澤的聲音響起。
“進”
雲喚月派他入城去打探這夥流寇的訊息,丘澤一進門就看到劉襲在這,有些發愣,他不是討厭雲小姐嗎?
“這位是我的親信”雲喚月向劉襲介紹道。
丘澤一聽雲喚月這樣介紹,就知道她的意思是不用避諱,就直接將他打聽來的事一一說了。
“安南城內的流寇人數在三千以上,首領是謝南,但是這位老首領年事已高,兩個月前就已經生了病臥床不起,現在主事的是他的乾兒子,叫謝九郎。”
“襲擊安南城也是從兩個月前開始的,至於這個謝九郎,性格陰毒,貪財好色,卻心機頗深。”
“最重要的是,老首領一共有兩個乾兒子,另一個叫謝西川,兩兄弟面和心不和,老首領一直都偏愛這個謝西川,可是就在兩個月前,這個謝西川也消失了。”
聽到這裡,不傻的人都會覺得這個謝西川的失蹤,定然與他的哥哥脫不了干係,甚至老首領突然起來的病情,也是大有文章。
聽了這些稟報,劉襲不住的打量這位雲越的親信,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他便讓人進城去打探了,可是得來的訊息不如這位所說的十分之一。
“這個謝九郎肯定不是個好東西,說不定他的義父和義兄就是他害的,我們明日就出兵,打得他求爺爺,告奶奶!”
劉襲此話義憤填膺,看得出他對這種奸邪之輩十分厭惡。
“劉將軍稍安”雲喚月安撫了他一下,又問道:“可知他這兩個月以來有何不尋常之處?”
丘澤想了想,似乎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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