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家門,深呼吸了一口,“好,我們回家。”
然後我就扶著封揚遠進門了,再沒看盛鶴一眼。
我當時的心情本來很亂,如一團糾纏難解的毛線,可是醉得不醒人事的封揚遠完全沒給我感觸的機會,剛進家門就吐了我一身!
我當即就炸毛了,一把推開他往房間衝,可是還沒在浴缸裡躺上兩分鐘,樓下就響起很大的砸東西的聲音。
我本來不想管,但那祖宗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恨不得要把房子拆了的節奏,我穿上浴袍跑下去的時候高大的裝飾櫃已經被他推到了地上,他正坐在那一地狼藉旁邊大喊:“白辛梔,你給老子過來!”
我扶了扶額走過去拽他,“你給我起來,發什麼酒瘋啊!”
哪料我卻被他反拉過去,跌在了他的懷中,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嘴唇就湊了上來,霸道而炙熱的一吻封住了我所有的喊叫聲。
他溫熱的小舌靈活的撬開我的唇齒,讓我避之不及,我被他吻得昏天黑地,不知所以,直至我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下移,想要從解開我浴袍的時候,我才打了個激靈,條件反射性的狠咬了他嘴唇一下,那股子腥味兒頓時在我們口中瀰漫。
他吃痛地愣了一下,鬆開我的唇含怨地望著我,我趁這個空擋趕緊推開他,迅速逃回房間。
這一晚上我失眠了,腦子裡閃過的全是讀書時光。
記得某次我和盛鶴手拉手去奶茶店,我只捧了一杯奶茶出來,盛鶴有些奇怪地問我:“就算只剩一杯奶茶了,總該還有吸管吧?怎麼不多拿一根?”
我非常羞澀地說:“你不知道什麼叫間接接吻麼?”
他一愣,然後摟過我肩,附身下來就對上我的嘴,纏綿好久後告訴我:“我只知道直接接吻。”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碰了碰嘴邊,然而此時鑽入我腦中的卻是封揚遠剛剛給我那暴風驟雨般的一吻,帶著強有力的攻勢,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佔有慾!
讓我小心臟又是一顫!
第二天我睡到日曬三杆,醒來時客廳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整潔,桌上又有可口的早餐。
肚子指揮著我往飯桌移,沒吃上兩口封揚遠就下來了,許是他昨夜也沒怎麼睡好,顯得有些疲倦。
他很自然地坐到我旁邊,撐著頭慵懶地望著我:“好吃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就別吃了。”他賭氣般的伸手就把我面前的盤子奪過去。
我瞪他一眼,將臉一甩,“不吃就不吃!”說完就走去客廳沙發上窩著。
他揹著手走過來,伸出右手挑挑我的下巴,“你服個軟會死啊!”
我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想找沒爪子的小貓咪,去外面找啊,什麼趙夢,王夢的一大堆!”
他挨著我坐下,笑裡全是玩味:“吃醋了?”
我往旁邊挪一挪,哼了一聲,“我只會為了我喜歡的人吃醋,很抱歉,你不是!”
他臉色馬上一沉,左手拿了塊蛋糕出來塞住我的嘴巴,話裡盡透憤意:“給老子閉嘴!”
接著他就起身上樓,我莫名其妙後覺得非常氣啊,拿下蛋糕趴在沙發靠背上衝著他背影吼:“是你自己要問我的!”
然後我們又開啟了見面不識模式,中午吃飯他都沒叫我,我還可憐兮兮的撿他吃剩了的,我當時越吃越氣,最後直接把滿盤子菜都解決了!
恰逢他下來倒水,看我那副餓狼樸食般的兇殘吃相,啐道:“別人都是養媳婦兒,就我在養一頭豬!”
我立馬不樂意了,扒完最後兩口飯再把筷子一放,“你愛養不養,追求老孃的可以繞地球一圈!”
“我知道你地理不好,但也不能把地球想象成一平米大小,只夠站一個我啊!”他衝我挑挑眉,深邃的眉眼間全透著輕浮。
我把桌子一拍站起身大喊:“封揚遠!”
“你該叫老公!”他淡淡地喝了口水,雙目澄澈地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指著門口吼:“你給我滾!”
他倒也真走了,一下午都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忙什麼,直到黃昏時他突然來敲我的門:“晚上高中同學會,一起去!”
當時我正睡得老香,夢到我又在吃什麼大餐,被他這天煞的吵醒,恨不得抄起一個鐵榔頭就朝他砸去。
他大概見我太久沒動靜,用了備用鑰匙把我房門開啟,迷糊間我聽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就去翻騰我的衣櫃。
沒一會兒我就被他扯起來,他拍了我臉兩下,見我還是耷拉著腦袋雙眼尤閉的模樣,湊到我耳邊說:“白辛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很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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