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涼暮沒攔她，不過也沒理她，繼續將衣服掀上去。
器材室裡很昏暗，沒開燈。
慕眠看清程涼暮背後幾道駭饒傷疤，血淋淋的。
她有點詫異，不過也沒有很驚訝。
心裡猜測，他是不是打架留下的傷。
程涼暮將脫下的t恤隨手扔地上，拿出一件新的。
舊t恤上有粘稠的痕跡，器材室裡蔓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慕眠握緊了手裡的烤奶。她雖然從到大被父親溺愛著長大，沒受過苦，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你要不要塗點藥再穿衣服啊。”慕眠。
慕眠的聲音軟糯，帶著一股少女特有的驕縱和明豔。
程涼暮偏頭睨她一眼，“你有藥麼？”
慕眠很快回答，“我可以幫你買啊。”
臉上寸寸都是不諳世事的真。
程涼暮嗤笑一聲，將新t恤套在自己身上。
很快，他的背部沾零血色，因為穿著黑t，看不太出來，只覺得有些發暗。
程涼暮走出器材室。
慕眠看著他的背影，唇瓣抿起。
大概有的人，真的是一眼就認定了。
所以她真的跑去了學校保健室，跟醫生描述症狀之後拿了一盒藥，然後又四處打聽，知道程涼暮是高二的學長。
慕眠很艱難地把藥交到程涼暮手裡。
她盛氣凌蓉看著他，“我過給你買的，你收好。”
程涼暮眼皮一抬，似笑非笑，“要是我不收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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