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乘風趕到的時候也是楞了一下,她沒想到鍾麗會來自首,這怎麼可能?軀體組裝還沒有完成,鍾麗怎麼可能會來自首“方露白,”鍾麗笑道,“你不是很想抓到我嗎?我來了。”
方露白依然沉默,內心十分的不安,軀體組裝沒有結束,鍾麗不會收手,現在突然來自首,這肯定是個陰謀!
杜乘風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把她抓起來!”
下頭的警察回過神,立馬掏出手套將鍾麗的雙手翻烤在背後,鍾麗全沒有反抗,反倒是烤上之後,臉上一直露著詭異的容。
“帶到審訊室!”杜乘風命令道。
帶走前,鍾麗回頭說道:“方露白,我等你,不過你最好叫上你得夥伴。”她朝常青山看了一眼,這個眼神讓常青山十分舒服。
鍾麗被帶走後,方露白還站在樓梯上發呆,直到杜乘風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露白,你沒事吧?”
方露白遲疑了一下,嗯了一聲,斟酌下話語又說道:“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這兩天有接到報案嗎?”
杜乘風明白方露白的意思,鍾麗來自首隻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帶著陰謀,至於是什麼陰謀,實在無從探知,只有撬開鍾嘴才能知道,不過這樣高智商的罪犯,既然敢送上門就意味著她有十足的把握成功。
另一種則是她已經完成了軀體組裝,只是另外兩位受害人還沒有被發現!
鹿城刑警隊審訊室,鍾麗雙手烤在審訊室的椅子上,衣服內側的血液已經凝固,經過dna對比,鍾麗身上殘留的血液正死者華麗梅的。
鍾麗的嘴角一直露著詭異的笑,她緩緩轉過頭,用詭異的眼神盯住一旁的玻璃。
玻璃是雙面性的,玻璃的另一頭,常青山和方露白正在仔細觀摩這個惡魔般的女人,門開,杜乘風走了進來,坐下。
“一個小時了,你們不打算審問她?”杜乘風問道,他已經耐不住性子,按照他的性格,早就應該衝進去瞭解情況。
方露白搖搖頭:“事情很怪。”
“的確。”常青山附和道,“軀體組裝沒有結束,她突然來自首,這本身就有問題。除非她已經完成了軀體組裝。”
杜乘風擺擺手:“直接進去問不就行了嗎?”
常青山冷笑道:“杜局,如果現在進去,恐怕我們沒有任何勝算,反倒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你看看她,一個小時了,換
一般的罪犯,早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她表現得如此鎮定就說明她有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質。”
“鍾麗是個小心警惕的人。”方露白的眼睛始終沒有了離開過鍾麗,“她敢來自首,必然是想好了對策,現在進去只會讓的詭計得逞。”
杜乘風不太同意兩人的觀點,不過這兩人的經驗畢竟老道,這麼說也有一定道理,可杜乘風實在想不出,進了鹿城刑警的審訊室,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的罪犯,會耍何種花樣?
杜乘風坐了半小時,見兩人不說話就起身離開,不過離開前杜乘風吩咐道:“要是你們打算審訊了讓人叫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