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泰勒停住了腳步,看向門口處牆上的掛畫。
一幅很普通的西方油畫,看上去就很劣質。
劣質到和這個精緻的洋樓格格不入。
“還走不走了?”明哥暗暗著急,用氣音催促他。
泰勒給他打了個手勢,讓他等著,隨後,他動手去摘了那幅掛畫。
當畫拿下來,明哥人都傻了。
這後面居然有個放東西的儲物格!
泰勒沒細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把巴掌大的一疊東西塞進口袋裡,就拉著明哥往外走。
他倆剛走出去,樓梯那邊就有人上來。
對方影影綽綽的看到倆人影,下意識以為是自己人,便開口喊了一聲。
“哎,你倆看老大醒了沒?”
明哥背對著樓梯僵硬在那裡,不停用眼神詢問泰勒該怎麼辦。
短暫的靜默,讓走到樓梯口的人有了懷疑。
“你們倆幹什麼呢,怎麼不說話啊?”
泰勒的手探入風衣兜裡,掏出麻醉槍,轉身的時候,風衣被勁風帶起一片凌厲的弧度。
“走!”他左手反手一推明哥,右手按下麻醉槍,直接射中了混混的胸口。
麻醉劑不可能當場做到一秒起效,泰勒要的是對方被“擊中”時候產生的幾秒呆愣。
混混不知道對方用的生活麻醉槍,捂著胸口下意識以為自己要死了。
而在此時,泰勒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將人勒住脖頸,按著腦袋往牆上一撞。
混混當場暈了過去,像是個破娃娃一般癱軟在地上。
泰勒將人塞進管事人的房間,從二樓走廊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候向前一翻,卸去衝擊力。
他跑向在後門方向等他的明哥,“趕緊走,他不回去,肯定會有人再來找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泰勒今晚屬烏鴉的,一開口就是烏鴉嘴。
話音未落,就有人從洋樓大廳的正門走了進來。
“你們倆什麼人!站住!別跑!有人闖進來了!”
因為一部分人被下了昏睡藥物而安靜許久的洋樓,在這一刻熱鬧了起來。
除去樓上昏迷的,還有剛才被打暈的,前院還剩下七個混混,現在全都冒了出來。
並且,還帶上了另外三條德國黑背狼狗。
明哥跟著泰勒,生死時速一般的往後院側門跑去。
他在奔跑中艱難的請求,“泰勒,你下次幹活能不能當個啞巴?”
泰勒臉黑了一下,沒接這話,抓著他的胳膊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