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滿腦子都是雲詩彤戴了戒指以後的表現,他努力想把她的行為與白靜剛才的話撇清,可不管他承認不承認,這肯定不是什麼好的兆頭!因為過分走神,段飛甚至沒有聽到白靜的問話,整個人都愣呆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起初白靜只是隨便說說,可見段飛一副入定的樣子,不由心中疑惑,踱到他面前,歪著頭驚奇地小聲道:“不會是真的吧?你真的找到有緣人了?傳說是真的?”
被她這一打擾,段飛猛得一個機靈回過神來,笑著掩飾道:“什麼呀,我要是能這麼快找到有緣人,還能在這裡為難麼?那個靜靜啊,你這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金爺高抬貴手就能過去的事,你就按照我說的做,辭職!”
白靜慌忙擺手:“不行不行,我都說了,那簡直就是自殺!”
“不然你把端木淳帶回去給他看!你別說女人了,就我一個大男人,見了端木淳那姿色的都有要調戲的慾望,或許金爺見了他就被迷住了也說不定!”段飛沒正經地道:“對了,金爺有沒有很多喜歡的女人啊?我可從來沒有聽過你們提!”
白靜白了他一眼:“當然有了!他每個月的十六號都會一個人待著,據說就是為了紀念他與他愛的那個人的多少個月的紀念日!”
我去啊!段飛真的被這樣的習慣毀三觀了:“他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什麼值得堅守的?哦對了,那女的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這就難怪了!”
聽他在那裡自言自語說廢話,白靜真的有些著急了:“我的事,你到底管不管?”
“管!沒說不管嘛!”段飛懊惱地坐下來:“這樣吧,我先跟他打個招呼,說你身體還沒有恢復,你就裝病好了!”
白靜又不同意:“我都能從新加坡飛到上海,又怎麼不能從上海到他的島上去?這個理由肯定不會被接受的!”
“那你說怎麼辦?”段飛惱了:“我們說什麼理由都是扯的,金爺也肯定知道!我們扯謊就是尊重他,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會給你時間考慮的!”
其實,段飛賭的就是金爺對自己的欣賞,一直以來,他老人家都沒有對段飛動過手,不管他怎麼調皮闖了多大的禍,金爺始終都給他面子。這次不過就是為了白靜,他也不能太過分,畢竟大家的關係都擺在那裡呢!
見段飛急了,白靜也就不再說話,她也確實是太急了點,想一下子把問題解決掉,不過這對段飛來說恐怕是很難實現的:“好吧,那你去說說看吧!”
她終於妥協,段飛這才舒了口氣,斜著眼睛:“靜靜,你不厚道啊!想當年,咱倆也是眉來眼去的,你這突然一下子就跟了端木淳也就算了,還要跑到我這裡來秀恩愛,不知道傷別人的心是罪過啊?”
白靜低頭含笑:“肯定是你傷了太多女人的心,上帝才派我來傷你的!”
擦,有這樣的麼?段飛憤憤不平地剛要反駁,就聽門嘭得一聲被撞開了,嚇得他慌忙站起,就見一個人嘰裡咕嚕地滾了進來!
定睛一看,竟是米亞娜,這姑娘最近被慾火燒得有點過分,臉蛋紅紅的,望著段飛的眼睛都帶著春意:“救命!救命!”
白靜驚奇地望著她,又看看段飛:“這是?”
“哎呀,沒你的事!”段飛衝她擺擺手,又對米亞娜道:“娜娜,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段飛不是什麼女人都上的,這是原則問題,你不能硬來啊!”
米亞娜苦笑:“快,去救夢夢,她中毒了!”
啊?段飛張大嘴巴,急切地道:“在哪兒?”
“房間裡!”米亞娜嘆著氣:“你快去!”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中毒了?見段飛快速地跑過去,白靜也跟了過去,她不小心潑了歐陽夢一身咖啡,總不能是燙的吧?再說那咖啡豆是從新加坡帶回來的,口味純正,她是想求段飛辦事,所以把剛煮好的給他端過來,誰想就碰到了歐陽夢……總之,她中毒應該跟她的咖啡無關吧?
兩個人迅速地跑到了歐陽夢所在的房間,段飛簡直驚呆了!歐陽夢正奮力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呼吸很急,身體做出了撩人的動作,簡直就是光天化日故意的!只一眼,段飛的呼吸就不老實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身體,口水從舌下湧出來,咕咚咕咚地被引流回喉嚨。
白靜自然是會平靜一些,她走進歐陽夢,小心地道:“歐陽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剛說完,歐陽夢一下撲了過來將她壓倒在地,雙手快速地伸下她的下身,口裡叫著:“我要,我要!”
啊?
白靜反應過來,嚇得大叫:“段飛,救命!”
再香豔的表演,也不如這個好笑是不是?段飛看著倆女人在地上糾纏成一團,一個要用強,一個卻要躲,簡直要笑噴:“喂,夢夢,你在幹什麼?”
歐陽夢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整個人變得瘋狂又強壯,三下兩下就把白靜的衣服撕成了衣衫襤褸!起初段飛覺得好玩,可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歐陽夢沒有功夫,相對而言白靜的體力要好得多,可現在白靜被她按在身上,象條小雞一樣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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