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快的問題,總之那個叫白靜的,如果在你的範圍之內,一定要留住她!”阿聰道:“雪狐戒對我們的成功意義重大,如果你能拿到雪狐戒,又能把白靜給控制住,那你的功勞大了,直接就能超過金爺去!”
對於段飛來說,功勞大小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不過這白靜的事情,不過是他隨口一說的計策而已,沒想到這麼快就傳到了他們耳朵裡。段飛有點為難:“阿聰啊,這事有點差錯,你也別太在意了,其實白靜的事,都是我編出來的!”
“什麼?你編的?”阿聰張大眼睛:“為什麼呀?這上頭都知道了,點名要她呢!”
段飛為難地撓了撓腦袋:“其實,是為了抓到傷我太太的兇手,還有偷了戒指的人,並且讓白靜做好埋伏……”
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阿聰斜眼看著他,苦笑:“大哥,沒你這麼玩的吧?你那訊息一放出來,我們這裡都緊張得要開鍋了,搞了半天……你上輩子是寫小說的吧?”
段飛笑笑:“你也真是天真,起碼要確認下吧?”
“哎呀,你不知道,這雪狐戒已經在社會上消失了二十多年了,前面剛有訊息說它出現,我們都很緊張。不過我們還是願意讓你擁有它,並且密切關注尋找它主人的情況,稍微有了這麼一點進展,我們全體都很興奮!”
抬起眼睛看看他,段飛遲疑了一下,道:“阿聰啊,如果說真的找到這個雪狐戒的主人,要怎麼對待他呢?”
阿聰的眼睛馬上張得很大:“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那個人,將會成為我們所有人保護的物件,當然,他不會有任何的自我,也可以說,他就是我們的工具,想殺人就殺人,想做什麼就讓他去做,強大的傀儡!”
工具?段飛的心裡一揪,他難以想像,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雲詩彤跟雪狐戒的淵源,她將成為怎樣的人,被人剝奪了意識,到時候最痛苦的恐怕不是她,而是看著她的他吧?
沒有再說別的,段飛站起身來:“那裴正的事情你運作吧,給我的人在哪兒?我看看!”
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了兩個身材魁梧的青年,看模樣長得很象,就是面板一個黑點一個白點,穿衣服也是一黑一白。兩人立正站好,衝段飛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段飛的頭皮頓時嘩啦嘩啦地掉雞皮疙瘩:“行了行了,叫哥比叫什麼都好,還首長……少來那一套!還有以後不許向我行軍禮,戒了!叫什麼名字?”
“我叫黑河,他叫白河,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們倆一個爹一個媽,親兄弟!”黑河的聲音乾脆利落,就是有點單純,自我介紹就跟背書一樣。
“是,他說的都對!”黑河說完,本來就不用再說了,可白河又加了那一句,聽得段飛忍俊不禁:“怎麼,還得發發言是不?”
阿聰在旁邊笑笑:“倆人都不錯,天生的武功奇才,不過思想有點單純,從此以後,你們倆的主人就是段哥,聽到沒?”
“是,首長!”黑白兩河異口同聲地道。
看來這倆人也就跟首長倆字槓上了,段飛站起身來:“那走吧,跟哥回上海,喜歡什麼告訴我,儘量滿足!”
兩個人跟在他身後,黑河笑眯眯地道:“我喜歡吃紅燒肉,他喜歡吃雞腿!”
啊?段飛呆了一呆,笑了起來,看來這倆人不是一般的單純,喜歡的東西都跟其他男人不一樣,簡直是太可愛了。
來的時候是三個人,回去的時候是五個人,段飛算了一算,還是賺了的。不過端木恆的心情簡直就糟透了,這是讓他改變命運一次北上之行,從現在開始,他就沒有人可以依靠了,儘管曾經的裴正不是對他一心一意,可兩人好歹也互相扶持著過了那麼多年,有他在,端木恆心裡踏實。
要說是為了兒子,拿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出去,也算是有來有去,可是這個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點,把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了。現在是裴正還不知道,等他得知了真相,恐怕有他好受的。
段飛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湊到他面前,微笑著:“端木伯伯,我知道你有些擔心,沒關係,我們首長不會放棄你的,只要你的立場夠堅定!”
呵,堅定?突然到人家那一方陣營裡去,恐怕要獲得信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端木恆苦笑,不過現在,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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