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鬼大!”段飛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邱雅聞言一挺小胸脯:“人家哪裡小了,爹爹說我早就是大姑娘了,要學著做飯照顧人!”
段飛仰頭拍了拍額頭,真的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然而他卻不知道,在背地裡,已經有一場針對他們兩個人的陰謀在慢慢的展開。
就在兩個人歡快的一路走一路歡笑的時候,那個被段飛一把摔暈的男人在幾個同伴的救護下終於清醒了過來,一張老臉又青又紫,終日裡打雁今天反倒被大雁給摔了個跟頭,臊的他幾乎想找個老鼠洞給鑽進去。
坐在地上沉吟了一會之後,拍拍屁股站起來:“哥幾個,跟上去好好盯著,我去找白老大,今天這場子找不回來,我金毛獅吳順還怎麼在道上混?”
其中的一個大漢望了望段飛消失的地方,竟然打了一個寒戰:“老大,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個小子太邪性了,抓著二百多斤的一個大活人就好像是二兩棉花似的……”
“就是啊老大,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傳出去的,這麼偏僻的地方,又沒有別的人看見!”另外的一個大漢也連忙勸說,段飛的表現已經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有著這樣力氣的人別說是二十左右的孩子,就是三四十歲正處在體力巔峰期的漢子都從來沒聽說過。
吳順陰沉著臉,盯著那兩個沒說話的:“你們倆怎麼說?”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的一個很爽快的說道:“吳老大,咱們兄弟誰跟誰啊,既然你想出這口氣,兄弟捨命陪你就是!跟了你十多年了,酒色財氣,能享受的也都享受夠了,即使是死了也不算是枉死!”
“好兄弟!”吳順讚賞的開口,“你們倆趕緊跟上去,看看那兩個毛孩子到底在哪裡落腳,大家電話聯絡,我去找白老大!”
“好!”那兩個人很乾脆的,直接就走了。
吳順看都不看那兩個人,都是多少年的兄弟,對於各個人的性格也是十分的熟悉,轉過頭來又看看那兩個退縮的傢伙:“你們兩個,既然道不同,那麼大家也好聚好散,從今天開始,大家各自走各自的路。”
那兩個男人臉色一變,連忙說道:“吳老大哪裡的話,兄弟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我感覺那個小子很有可能是個練家子,並且這事實在是太邪性了,很有可能會陰溝裡翻船,反正這件事也沒有別的人看見,這樣算了的話比較好……”
跟著吳順混了這麼多年,這個老大是什麼樣的貨色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雖然說今天明言各走各的,沒準今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就會被他帶人翻個底朝天,誰都不想自己被捆成粽子一樣,然後裝麻袋沉江。
啪啪!
吳順的臉色更加陰沉,直接賞了兩個人一人一個巴掌:“好個屁!老子竟然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打暈了,這面子要是不找回來,即使是傳不出去,老子的臉面也沒地方放了……”
一直到吳順離開的時候,那兩個男子仍然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好像是傻子一樣。
出來混的人,都是需要一個臉面的,或者說面子比生命更加的重要,就好比古代的女子,將自己的清白看的比生命都重要,清白丟了,那麼也就不用再活著了,這樣的例子在這幾千年以來並不算少數,當然,一些例外總是會有的。
這就應了一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話扯遠了,繼續說吳順,面對著這樣不爭氣的小弟,他當然很氣憤,但是說心裡話,他當時確實是只顧著怎麼找人回去找面子,只顧著去想將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麼樣壓在床上痛快痛快。
只不過,出來混的人,都是講究酒色財氣的,缺一不可,其中更是以酒和色為主,要不然也就不會排成酒色佔第一位第二位了。
雷暴ktv的一間豪華大包房裡,一個一身白色西服的傢伙正在抓著紅酒欣賞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跳著十分特別的舞蹈,不時的灌上兩口,他正是這間ktv的老闆,白火俠,外號雷暴,人如其名,性子如火如雷如爆,一點就著。
坐在他一邊的,是一個帶著墨鏡的傢伙,只不過這個傢伙似乎對於女人沒有什麼興趣,要不然也就不會在燈光昏暗的包房裡帶著墨鏡,這個時候的他正在喝著對著一大茶几的大魚大肉大快朵頤,旁邊的紅酒倒成了擺設了。
砰砰!
響亮的敲門聲響起,雷暴頭也不抬的說道:“進來!媽逼的,紅毛,你做事越來越差勁了,拿個酒都這麼半天……”
進來的人呵呵笑道:“白大哥,你可是錯怪紅毛了,今天的生意好的出奇,紅毛忙的一身大汗,拉菲我幫你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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