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需要來找我,我就在門口!”小弟說著,轉身離開了。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白靜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她站起身來四下環顧,見除了門之外,旁邊還有一個窗戶。窗戶很小,也 用鐵絲做了防護網,想要進去比較困難,不過這也難不倒白靜,她知道門口肯定會被特殊的瑣來鎖住,而窗戶,則因為做了防護網而應該有點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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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裡取裡一根螺絲刀,白靜在窗戶那裡找了幾個點,然後快速地將上面的螺絲擰下,不到兩分鐘,螺絲就被卸掉了。她站上去,用力一掰!整個窗戶就掉了下來。
將窗戶放在牆邊,白靜快速地鑽了進去,這個房間裡的陳設比較簡單,除了一般的洗護用品和日常用品之外,還有一個酒架。上面放著幾排酒瓶,隨手拿下來,看了看,都是有一定年份的貴重酒品。
白靜相信,這個調酒師並非只是因為興趣愛好才收藏這些酒的,他要麼愛喝,要麼就是以此為幌子,想要隱藏什麼。
除了酒架,沒有其他的陳設,他到底想要隱藏什麼呢?白靜繞著酒架走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疑點。當然她不相信這個調酒師會是清白的,既然陳嫂拿了她的戒指到這裡,那這個人就必定不只是個個單純的接頭人而已。
可是房間的陳設,還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白靜低下頭,望著酒架最底層的那瓶酒,82年的拉菲,按說不該那麼名貴,要沉澱到最底層吧?她彎下腰,把酒抽了出來,在酒瓶剛剛離開架子的瞬間,底座上的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她的眼睛。
蹲下來,將兩根細長的手指伸進酒洞,然後捏出了一枚戒指。
這是一枚藍色的戒指,上面已經長毛,好像是放了很長時間的樣子,雖然年代老舊或者說上面已經很髒了,可戒指的顏色依然是藍得很徹底的那種。白靜看不出別的,但她能夠判定,這枚戒指的材質,並不是普通的金屬。
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又朝底下照了照,確定沒有什麼東西,她才把那瓶酒放回了原處。然後又把每瓶酒都拿出來看了看,沒有其他收穫。
將戒指包好放進口袋,白靜又拿出一塊紙巾,邊朝窗戶走邊把自己的腳印抹掉,然後把窗戶安好,做成了之前的樣子。儘管說起來有不少活動,但實際上從她進去到出來,總共也不過十分鐘而已,對於白靜來說,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完成這些工作,已經算是常規速度了。
一切都安排好,她又回到椅子上坐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
為了不引起懷疑,她自然不能就那樣走掉,而是又回到了酒吧門口,依然找到了小弟,看她出來,小弟很是驚訝:“這麼快就出來了?”
“是啊,我想了想,在那裡等他也不好,還是算了吧!”白靜不好意思地道:“再說我媽又來催我回去,等下次吧!”
這很明顯就是追求人家卻不想被家人知道的女人,他們見得多了!小弟笑笑:“好,那你回去吧,以後再見啊!我是一三五上班,你有事就來找我!”
白靜甜甜地應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她快速地回到湖心居,趁黃毛他們不注意,從窗戶鑽進了臥室,卻見有一人在床上裹著被子,跟外面的人喊話。
“太太,喝點湯吧,不然胃裡很難受的!”
“哎呀,我不要!”被子裡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奇怪,白靜卻從心裡一樂:這不是段飛嗎?看來是趕到了陳嫂回家之前進了臥室,順便將門鎖了,以製造她在發酒瘋的假象:“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喝,你走!去把段飛那個傢伙找回來,我這麼難受,他又不管我,嗚……”
唉,他是想作死嗎?一個人自導自演,還哭!那聲音簡直就是對美女的扼殺,此時白靜很慶幸自己不是雲詩彤,否則就這形象,她也該瘋了。
“太太,先生應該是有事才出去的,你把門開啟啊!”陳嫂在外面竭力地勸說著,白靜知道,她應該是在調酒師那裡得到了關於這戒指為假的結論,所以急於把它放回來。如果段飛沒有鎖門,那她當然可以進來,可現在,似乎“雲詩彤”已經醒了,所以她才藉口要她喝湯,找機會把戒指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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