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鼠?
這是段飛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當初老混蛋從歐羅巴州回來,到京城以後就是被這個叫夜鼠的人打得灰溜溜地逃回了歐羅巴州。
擦,所有的人都是屌絲!段飛頓時蛋疼了,跟這麼些屌絲的老東西們在一起,會不會影響他英武不凡的氣質?
“想好了麼?”白狼眯著眼睛:“我是拆不了你,可如果你讓老大再派第二個人來,想入也沒那麼滋潤了!”
段飛不吭聲,他動搖了,就是有點矛盾。
“好吧,作為交換,我告訴你一件事!”白狼詭秘地笑道:“一個秘密,幹不幹?”
“什麼秘密?少拿亂七八糟的事情糊弄我?”段飛道。
白狼擺了擺手,以無比曖昧的姿勢趴到段飛的背上,在他耳邊輕聲道:“關於你家老頭子受傷的事……幹不幹?”
段飛一個激靈:“出去說!”
兩個人去了一個偏僻的小樹林,在那裡互相傾訴了衷腸,並且達成了某種重要的協議,走出來的時候,白狼和段飛笑得心滿意足,合作愉快。
在房間裡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段弘道:“小鼎,他們談好了?”
雲鼎點了點頭:“看樣子是的!”
“奇怪了,小混蛋這麼快就歸順,肯定有隱情!”段弘道:“他那個臭脾氣我知道,不想幹的事情絕對不會答應的,除非是得到了什麼好處!”
雲鼎看了看他:“你是說,交易?”
“推我出去!”
段飛和白狼剛回到院裡,雲鼎就推著段弘走了出來,段弘的眼睛在兩個人臉上掃來掃去:“很爽嗎?”
白狼點了點頭,得意地道:“當然!段老大,這場酒喝得痛快,下次老子再來的時候,給你帶b市的烤鴨下酒!走了,祝你早日找到第二春!”
也不等別人應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院子外面的樹葉跟著刷拉拉一陣響,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段弘苦笑道:“這幫人啊,打著給老子祝壽的名義,幹自己想幹的勾當!”
聽了他這話,段飛臉一熱,把輪椅接過去:“我是被迫的!”
“沒有那麼簡單吧?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他沒有拿什麼東西誘惑你?”段弘拿眼睛瞟著他:“別告訴我你現在已經一點原則都沒有了!”
段飛沒理他,心想還不是你拖我下水的?
把家裡人都安撫好,雲詩彤有一點想出去走走的意思,按說段飛應該義不容辭地全程陪護,可想到白狼跟自己講的那個事,他又不想帶她出去:“老婆,你在家憋一天好麼?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什麼事?”雲詩彤望著他:“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不是她有多麼想跟段飛在一起,實在是這山裡太無聊了,沒有網路,沒有電話,她現在發現除了工作之外,生活一點樂趣都沒有。
段飛心裡一軟:“跟著我就不用了,你要是想散心,那走吧,我讓唐玉和雷子跟著你!”
雲詩彤對於段飛的過分小心有些不解,他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必要保護得那麼緊麼?難不成上次她被綁架的事把這個傢伙嚇壞了麼?想到他為了救自己所做的事,雲詩彤的心裡就怪怪的。
她不想欠他的,因為這樣兩個人如果分開她可以很坦蕩地重新生活,可如果欠他的話……雲詩彤不敢想。他們倆結婚,就是因為她父親還段老的人情所做出的決定,她無可奈何地接受,心裡卻是十分地牴觸。
現在倒好,除去了父親的事,她現在對段飛也有一種虧欠感。
這種虧欠來自段飛對她的好,雖然這個傢伙嘴巴很可惡,好色又混蛋,可是他對自己是真的關心真的在乎,有時候,雲詩彤甚至覺得他比自己的父母還在意自己。如果雲詩彤能坦然接受這份好也就罷了,偏偏她無法用對等的好來回報他,所以就造成現在她欠段飛人情債的現象。
“老婆,你的表情讓我很納悶,你是在懺悔嗎?”騎著雷子買的摩托車,段飛帶著她走到巴中市的時候,不由問了這麼一句。
雲詩彤瞪了他一眼:“閉嘴!好好開車!”
“不開了,你現在下來吧,唐玉她們來了!”段飛衝遠處的唐玉招了招手:“你陪著雲小姐四處走走,等等雷子,他坐巴士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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