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楊氏保全公司的人,外號鷂子,如果想報復儘管來找我。”男人說完,也不理會幾個小混蛋聽清楚沒,和同伴揚長而去。
“鷂子,小白剛剛發來訊息,雷哥他們現在已經先回別墅了。”走出小巷子,後面男人說道。
“那好,咱們打的回去。”外號鷂子的男人點頭說道,兩人快速的走向路邊一輛計程車。
直到兩個男人的影子都不見了,狗哥才強忍著疼痛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想站起來又疼的渾身一抽搐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幾個小混混也差不多,連滾帶爬的湊到狗哥身邊,紛紛詢問道:“狗哥,咱們怎麼辦?就這麼白捱了這一頓?”
“不白捱了還能怎麼樣,你打過那倆人嗎?”狗哥正疼的難受,幾個人力就他受傷最嚴重,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卻也比別人嚴重的多,沒有個幾天估計是不能恢復正常了,此時聽見小弟的詢問頓時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如果不是現在渾身疼的難受他都要跳起來踹這個小弟了。
狗哥現在也很不爽,剛剛敲詐了幾百塊錢準備找個地方樂和樂和,就被人把錢要回去了,這還不算,最後還捱了一頓打,直到現在他都搞不清楚那兩個很恐怖的大漢到底是那個給自己錢的男人的手下還是那個女孩的手下?
他奶奶的。
狗哥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他現在也就只能背後咒罵兩句痛快痛快嘴,要說真報復他還真沒那兩下了,別的不說,那倆人的身手簡直稱得上恐怖,別說自己,就是一般的社會混混也不是對手何況是他們這些街頭小混混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得,否則也不可能平平安安混到現在。
幾個小弟見老大生氣,誰也不敢再亂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忽然,一個紅頭髮小混混說道:“剛剛那個傢伙好像說什麼楊氏保全公司,那是什麼玩意,我怎麼以前沒聽說過,是個新幫派嗎?”小青年的聲音很納悶,剛剛他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時候g市出來這麼個幫會。
“你白痴啊,既然叫保全公司那肯定是保安公司了,還他媽的幫派,你怎麼不說他們是僱傭軍?”狗哥一聽頓時氣得罵道,有這麼白痴的小弟,連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紅毛小青年被罵的大氣都不敢,不過心裡卻很不滿,他又沒讀過書,怎麼知道保全公司就是保安公司了,不過聽了老大的解釋,紅毛也明白了,剛剛揍自己幾個的應該是那什麼保全公司的保安,想通了這一節紅毛的心裡反而舒服了很多,能做保安的當然都有兩下子,自己被揍一頓是很正常的,要是保安被自己揍了才不正常。
“狗哥,咱們就真的這麼忍了?”見誰都不說話,邊上一個半寸的小青年忽然氣哼哼的看著狗哥問道,這個小青年的臉上有一道刀疤,長度足有兩寸,從眼角到腮幫子,黑暗中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不忍還能怎麼樣,難道你打的過那兩個傢伙?”狗哥雖然很生氣,不過對這個刀疤青年卻還算客氣,沒敢直接大罵。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刀疤青年恨恨的說道,坐在地上從兜裡摸出一根香菸店上狠狠的抽了一口,火星字亂冒,同時映襯的那張刀疤臉更加的猙獰了。
“那你想怎麼辦?”狗哥伸手從刀疤手裡要了一根香菸也點上抽了一口,奇怪的看著這個小弟,其他幾個小混混全都眼巴巴的看著吞雲吐霧的兩個人卻沒一個敢伸手去刀疤手裡拿煙,似乎對這個刀疤青年都很忌憚。
“我聽人說亮哥要回來了,應該就在這兩天。”刀疤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亮哥?哪個亮哥?”狗哥聽的一團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刀疤青年。
“還能有哪個亮哥?狗哥,你忘記咱們以前的組織了?”刀疤青年說道。
“什麼組織……”狗哥剛說到這裡猛然頓住,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你說的是烏大少?”
“就是他,我聽別人說亮哥這兩天就要回來了。”見老大想起來了,刀疤青年點頭道。
“亮哥不是被他們家老爺子給趕出g市去了嗎?這個訊息你聽誰說的?準嗎?”吃驚過後的狗哥又變得冷靜下來。
“我也不知道是誰最先說出來的,不過現在很多人都說亮哥要回來,我想這應該是真的。”刀疤青年的話也有些不確定,畢竟,當年的亮哥因為人命官司被家裡老爺子趕出羊城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現在卻說要回來,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他卻知道兩個要回羊城的訊息現在幾乎是人盡皆知了,很多酒吧和娛樂場所都在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