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櫟要是死了,隨行的侍衛都得給她陪葬。
所以侍衛保護她保護得十分賣力。
可總歸會有一兩條漏網之魚還在追著她。
兩個黑衣人一直追著她。
姜櫟根本跑不過兩個身強體壯,還學過武術的男人。
所以她慢慢的停住腳步倚在了一棵樹旁,喘著氣,她瞥了一眼打群架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在逐漸向她靠近的兩個黑衣人。
離那些侍衛有些遠,那些侍衛也都忙著應對黑衣人。
如果她做什麼,應該都不會有人知道。
她的蓋頭早就不知道掉到那個旮旯了,頭髮也有些鬆散。
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不是個瘋婆子的模樣。
但該用的美人計還是要用。
她的背緊貼著身後的樹幹,眼裡蓄了淚水。
故作一副害怕的模樣,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黑衣人。
她哽咽問道“姜櫟只是一介弱女子,為何兩位哥哥要對姜櫟趕盡殺絕?”
什麼是哭得帶雨梨花又楚楚可憐,以姜櫟的臉完全能表現出來,且很完美。
可她面對的是亡命之徒,一句話好像並不能打動他們。
見其中一人手中的劍已經舉起,做要朝她刺去的趨勢。
她又繼續顫顫巍巍道“兩位哥哥既不能放了姜櫟,可否告知姜櫟幕後主使是誰,好讓姜櫟死得明白,姜櫟……”
臉上的淚水跟不要錢似的一直滴一直滴,好不可憐。
“姜櫟也好託夢給母親,讓母親提防著……姜櫟死前也就只有這個遺願了,兩位哥哥能告訴一下姜櫟嗎?只是動動口的事罷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因為她是個女子早已把劍收回了鞘中。
而拿劍的黑衣人好像是因為她的話還有她可憐的樣子動容了一點。
拿劍的手頓了一下。
只是這一瞬間,對姜櫟來說就足夠了。
她頭上的金簪子尖利無比,抹脖子完全夠用。
迅速地拔下簪子,身子一低,閃身到了那個拿劍的黑衣人身後。
毫不猶豫的用簪子尖利之處往那黑衣人的脖子劃去。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完全就不像一個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