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天夜裡,那些人失手打死了他。
後來老闆給了其中一個工人很多錢,讓那人在半夜無人是悄悄將方舟的屍體送回了他的出租屋。
隨後,鎖上房門之後那工人將鑰匙從窗戶扔了進去,便直接離開了。
方舟說:“事已至此,我也認命了,只是我還想要見小雨一面,而且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當天夜裡,我便喊來本區域鬼差,送方舟離開了。
小雨那樣子顯然是不願意見他了,不過第二個願望我卻不能袖手旁觀。
……
第二日,方家就來了人。
方舟是家中獨子,方家老兩口本來就是老來得子,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更是差點哭暈了過去。
兩人想要為兒子討一個說法,於是花錢租了冰棺。
再然後,兩人一起去了方舟工作的工地。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光看兒子的屍體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只可惜,最終那老闆也沒出來見他們,只是派人送了兩萬塊錢就將他們打發了出來。
兩人坐在方舟的冰棺前哭的死去活來。
是是兒媳婦昨晚連夜打了胎,方家無後他們也不想活了……
我見兩人實在悽慘,中午直接帶著面具去了皇都警局。
當我提到這個案子時,負責人還是堅持方舟是疾病猝死,和工地老闆無關。
房局長也笑呵呵道:“檸玥小姐,你看這案件已經很清晰了啊。”
“清晰嗎?”我淡淡地看著他們反問道。
“方舟生前身體很健康,並無然後疾病,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是猝死,那身上的傷從何來?”
那負責人道:“那些傷口說不定是他自己抓的啊,方舟年紀輕輕碰上那樣的老婆,被氣的精神不正常也說得過去。”
“行。”我真是要被他氣笑了:“那如你所言,他是先死在屋裡,然後出來鎖門再躺回去?”
“還是先站在外面鎖好門,在進去死屋裡?”
面對我的質問,兩人臉色難看:“檸玥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冷冷一笑道:“你當他沒有留意那出租屋的房門吧,據我所知,像那種門外面用鑰匙鎖上,裡面是打不開的,同理裡面的人反鎖,外面有鑰匙也不能開啟。”
“而那天房東是在外面用備用鑰匙開啟的門。”
我說著盯盯看向二人:“所以二位認為,這些一個死人是如何做到的?”
兩人被我問的啞口無言。
我見狀繼續道:“雖然目前還沒有證據指向老闆,但是方舟的社交一向簡單,所以不管從那方面看都和他工作的地方脫不了干係。”
“可您卻是堅持草草結案,還用猝死如此不可信的藉口,怎麼,欺負老實人嗎?”
我冷冷一笑道:“倒不知您拿了那老闆多少好處,才能做出如此違背良心的事情?”
“你,你血口噴人!”負責人當時就惱羞成怒了。
“不管事情如何,造謠查後才知,你現在無憑無據就跑到警局來誣陷我是何居心。”
“那你倒是查啊。”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淡淡一笑道:“那你倒是查啊。”
“檸玥——”
“閉嘴!”一直再默默看著的房局長猛地一排桌子。
隨後,看著那人道:“此案你確實有貪汙受賄的嫌疑。”
“房局……”那人還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