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和老子動手?!”我爸眼睛瞪得老大,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太過於震驚。
他今日的所作所為,徹底抹去了我們之間的最後一點父女情分。
我現在根本不想理會他,只是就事論事道:“沐晨是我打得不錯,但是你說的什麼巫術和我無關。”
“你放屁!”我爸一聽就急了,指著我罵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他就是從這裡回去才不對勁的。”
“分明就是你這個心如蛇蠍的賤人害他,你以為你不承認老子就會放過你!”我爸說著又要衝上前來。
“祁隊長。”我看著祁珩樾問道:“有人在此惡意妨礙公務,當眾持刀砍人,不知道這個能判幾年呢?”
祁珩樾也很是配合道:“兩罪並罰起碼三年起步。”
我爸一聽直接懵了,他一把扔開了手裡的大砍刀大罵我誣陷。
“沐溪檸,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歹毒的女兒,害了你弟弟還不夠,你還要來害我。”我爸指著我大罵:“你是存心想要我沐家斷子絕孫是不是?!”
“你別說了!”本來還在一旁躺在地上和其他隊員撒潑打滾的奶奶,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趕緊過來拉住了我爸。
下一刻,她直接抓住我的手腕哭了起來:“檸檸啊,你弟弟他真的快不行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親弟弟,你怎麼能看著她去死啊,你難道想要你媽媽白髮人送黑髮人——”
我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就如同我瞭解她一般,她也是最瞭解我的那一個。
她知道我性格倔強,吃軟不吃硬。
她知道我性子冷淡,卻唯獨對於那個唯一對我有疼愛之心的媽媽很是在乎。
所以最終的結果如她所願,我還是心軟了。
不光是媽媽的緣故,那沐晨雖然可惡,但是卻也不至於就真的見死不救。
祁珩樾是陪著我一起去的,畢竟我是他請回來的,沐家又是一大家子的瘋子。
回到家時,媽媽正陪在沐晨身邊,她見到我臉上一喜就要過來打招呼,卻被爸爸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也只能向媽媽搖了搖頭,畢竟她還要在這個家裡生活。
奶奶迫不及待地上前檢視沐晨的情況,只見他此刻整個人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眼神渙散,面色鐵青。
“哎呀,這怎麼還在發燒啊!”奶奶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頓時擔心地叫了起來。
結果,她話音剛落,沐晨的瞳孔驟然放大,猛地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從床上坐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離得最近的奶奶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連我都嚇得後退了幾步,不動聲色地將媽媽護在了身後。
“是鬼上身。”祁珩樾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第一時間上前食中兩指點於沐晨眉心。
下一刻,他整個人一陣戰慄,重新跌回了床上。
“二蛋!”我爸一看這情況直接怒了,指著祁珩樾就吼道:“你對我兒子做什麼了?!”
祁珩樾說是鬼上身他一點也不相信,畢竟奶奶再去找我之前也認為是鬼上身。
而且,還把高度酒精,大蒜等大陽之物在他身上試了個遍,就連筷子也立了,紙錢也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