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礙事的倆助理,薛老太太陰沉著一張老臉,對著袁老夫人忿忿的開口:“嫂子,你打我的事我們回去再算,我今天是來給小寶買禮物的,還有靈靈、毓毓的孩子也不能少,秀秀也到要結婚的年紀了,也得一併準備好。”
薛老太太說到這裡,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袁老夫人,老夫人就袁海川一個兒子,可薛老太太卻是三子一女,她口中的小寶是薛瀚的兒子,老太太的重孫子。
靈、毓、秀三個女孩是薛老太太的孫女兒,前面兩個結婚了,最小的秀秀比袁安寧還小兩歲,薛老太太這是要給薛家第四代的小孫子、孫女兒們準備禮物。
“那走吧。”袁老夫人點了點頭,示意方棠不用擔心,她不喜薛老太太這個小姑子,可並不在意花錢給薛家的小孩子們買個禮物。
至於薛老太太都是當太奶奶的人了,還摳孃家的錢財也是少見。
“嫂子你沾沾我的福氣,說不定以後袁家也能子孫繁茂。”薛老太太陰陽怪氣的刺了兩句,率先邁開了步子向著電梯方向走了去。
看著以肚皮取勝的薛老太太,方棠瞄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因為要去古修界,方棠年紀也不大,蔣韶搴並不打算現在要孩子,至少要等到了古修界,站穩了腳再生孩子。
“你年紀小,不著急。”袁老太太不由開口,慈和溫婉的面容裡還透著幾分打趣的笑意。
方棠有點尷尬的轉移了話題,“袁奶奶,薛家孩子很多?”
袁老夫人輕聲給方棠解惑,“薛家主有三子一女,分家之後,長子和他們住一起。”
現在的薛家繼承人就是薛老太太的長子,之所以五十多歲的人還掛著繼承人的名頭,不是薛家主不放權,而是大兒子當年被薛老太太寵狠了,不至於不學無術,但能力平平。
薛家主一把年紀了,只能羨慕袁老爺子這個姐夫頤養天年,自己卻要扛起薛家,只希望薛瀚這個長孫儘快成長起來,接過家族的擔子。
薛瀚母親就生了這一個兒子,卻生了三個女兒,薛老太太為此沒少磋磨大兒媳婦,鬧狠了,袁老爺子每年都要打幾個電話去薛家調解婆媳矛盾。
也幸虧有袁老爺子這個兄長壓著,否則就薛老太太強勢的性格,她估計都能讓大兒子在外面找個女人多生幾個兒子。
“薛家三個小姑娘也是可憐。”袁老夫人想起來就有些的感慨,她對袁安寧的寵愛不低於袁致修這個孫子,有時候甚至更疼愛孫女兒。
可薛老太太卻是重男輕女的思想,她最得意的是自己生了三兒一女,結果大兒媳婦反過來了,生了三女一兒。
薛老太太那叫一個氣,今天要不是想從袁老夫人手裡都摳些錢,她絕對不會給孫女的孩子買什麼禮物。
其實就算買了,薛老太太是送出去還是留下來,還真是個未知數。
百盛商廈的專櫃都是國內外的奢侈品牌,從鞋包服裝到珠寶首飾,包括化妝品、高檔禮品都是應有盡有,同樣的價格也是貴的驚人。
【緣】是國內老字號的珠寶公司,薛老太太雲英未嫁的時候就喜歡來這裡買珠寶,這家店的珠寶首飾除了成色品相好之外,獨一無二的設計更是讓上京的名流貴婦們趨之若鶩。
誰都不樂意和別人戴同一款首飾,尤其是和自己厭惡的人撞款了,那真的是誰醜誰尷尬。
【緣】的每一件首飾都是獨款設計,而薛老太太最痛恨的這家店只在上京有幾家門店和專櫃,其他州都沒有,而且還不接受網上預訂。
薛老太太每年回上京肯定要買幾款,回到衡州後,戴在身上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我看這首飾就不錯。”薛老太太也算是熟門熟路,一進店就直奔鎮店之寶去了。
方棠定睛一看,卻是一套六式點翠鑲寶石白玉簪,最右邊的是蝴蝶戲牡丹的造型,鑲嵌了紅珊瑚和瑪瑙珠子,旁邊是花卉紋頭簪,鑲的則是綠寶石,中間的是珍珠的壽字簪……
這一套老工藝的簪子年輕的女孩子肯定不喜歡,即使看著華貴又典雅,但卻適合袁老夫人、薛老太太這些老一輩。
銀色的頭髮挽成精緻的髮髻,然後別上一支羊脂白玉的髮簪,簪子頂部鑲嵌了奢華的珠寶,從工藝到材料都是最上等的品質。
“這一套就當我給芃玉你的賠禮。”袁老夫人淡淡的開口,對打了薛老太太一巴掌,袁老夫人還是有些內疚的。
“我難道買不起嗎?”薛老太太很是不滿的回了一句,眼皮耷拉的混濁老眼裡壓著不甘,話雖說的強勢,可薛老太太如今真沒多少錢。
早年薛老太太回孃家,都會想法設法從袁老夫人這裡要東西,並不是薛老太太眼皮子淺,而是和袁家比起來,沒有底蘊的薛家就跟暴發戶一樣,薛老太太喜歡的這些珠寶首飾真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世家貴族的出嫁女能帶走很多嫁妝,袁老爺子身為兄長也給了薛老太太三家公司,珠寶首飾、古董字畫也都給了一些當壓箱底的陪嫁。
但和袁家上百年的收藏品比起來,薛老太太帶去薛家的只能算是極少的一部分,是一些價格昂貴的普通寶貝,而不是薛老太太想要的傳世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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