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菸一個人坐在黑『色』的椅子裡面,又重新點燃了雪茄煙,心裡想道,“三個人?”這麼多年,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只有林哲,他還真不是一般人,不僅贏走了一把筆錢,還把自己的得力助手周千也拐跑了。
這口氣他怎麼能嚥下去,他也在等待時機,只要有機會,他就一定會搬回一局的。但是這段時間,林哲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樣,並沒有出現在這裡。
幾個小時後,醫院裡,光頭已經醒了過來,鎖骨被踢碎了,問題倒是不大,但是在自己的小妹面前竟然這麼丟臉,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
“親愛的,你醒了,我都擔心死你了。”黃頭髮女孩子嗲聲嗲氣的說道,如果光頭知道她現在更在乎的是修車費的話,可能會更心痛的,黃頭髮女孩子一直沒有走,就是等著光頭醒了,把修車費出了。
光頭裂了一下嘴,“媽的,還真他媽痛。寶貝,嚇壞了吧?”
黃頭髮女孩子點了點頭,然後委屈的說道,“你知道嗎?他們幾個把你送給我的車子都砸爛的,怎麼辦?那可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光頭看著哭得雨打梨花的小妹,臉上卻毫無表情,忍著痛說道,“我被打成這個樣子,怎麼沒見你哭成這個樣子,難道我還不如一輛奧迪車嗎?”本來現在的心情就不好,這個小妹竟然還和自己提車子的事情。
黃頭髮小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說道,“我當然心痛你了,要不我怎麼會一直守在你身邊。”
光頭冷哼了一聲,他也是閱小妹無數,當然知道這些小妹跟著自己的目的了,一個出錢一個賣肉,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何必弄得一往情深的樣子。
“你想回去,車子的事情,等我出院再給你處理,還有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最好給我本分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和哪個小白臉鬼混的話,別說我閹了他。”
雖然談不上感情,但是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能被別的男人碰的,這也是男人的底線。
黃頭髮小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是不是光頭說的那種人,她自己最清楚,就光頭長得那個樣子,她半拉眼珠子也沒有看上,要不是為了錢,她才懶得和他周璇呢?
林哲和樊雀兒就像一對小情侶一樣,在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出現在了半支菸的地下牌場,來這裡的人都會經過簡單地檢查,主要是看看有沒有帶刀槍或者炸『藥』之類的物品。
要知道牌場這種地方,很多人都是輸的傾家『蕩』產,進來的時候還穿著西裝,出去的時候,可能就只剩下一條褲衩子了。
這裡的仇人很多,有些人不服氣,就會拿著炸『藥』來炸牌場,這種事情半支菸也是遇到過的,所以現在也是加強了管理,凡是進去牌場的人,都要搜身,沒有問題的才能進去。
替林哲搜身的是一個小妹,穿著牌場裡面的紅『色』制服,林哲滿臉壞笑的看著那個小妹,“你們老闆還真聰明,知道用漂亮妹子搜身,這是在故意吸引男客人嗎?”
小妹在這裡工作這麼久了,什麼樣的客人沒有見過,所以對林哲這樣的客人也是見怪不怪,就在小妹彎腰檢查的時候,林哲竟然還故意拍了一下對方的背部。
小妹就是淡定,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時的,繼續為林哲搜查,林哲佩服的說道,“淡定,真夠淡定的。”
樊雀兒狠狠地白了林哲一眼,他最看不上這種什麼時候都喜歡吃女人豆腐的男人了,就像上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似的,這輩子來巴不得把所有女人都擁入懷裡。
“好了,先生,您可以進去了。”檢查完之後,禮貌的說道,臉上依然是平靜的表情。
林哲看著對方說道,“哥,明天還來,到時候你再給哥好好的檢查檢查,哥就喜歡讓你檢查。”
小妹只是低著頭,不敢直視林哲的眼睛,要知道如果現在直視對方的眼睛,說不定還會發生髮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呢,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樊雀兒也順利的經過的檢查,然後和林哲保持了一段距離走進了牌場,她可不想和惡狼一樣的男人走的太近,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林哲也發現樊雀兒總是和自己保持一段距離,他放慢了腳步,等樊雀兒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說道,“難道我是病毒?至於離我這麼遠嗎?”
樊雀兒並沒有回答林哲的話,這種無聊的問題也沒有必要回答,就在這個時候,林哲的右手一下子摟住了樊雀兒,樊雀兒嚇了一跳,想要掙脫,林哲卻輕聲說道,“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女朋友,這是你要完成的任務,記住你的使命。”
樊雀兒知道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她當然要聽林哲的話了,她沒有再掙扎,而是聽話的走在了林哲的身邊,林哲的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
牌場裡面已經擠滿了人,大部分都是男人,當然也有一些穿著妖言的女人出現在這裡,她們大部分也都是陪著男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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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先是在裡面走了一圈,然後選擇了一桌人最多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正在玩壓大小,這也是所有賭博中最簡單,最靠運氣的一種了。
搖骰子的美女莊家此時正在那裡賣力的搖動著手中的骰子,周圍的人們也開始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