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小夥兒立刻便失去了平衡,以他自己身體的慣『性』向著臺下跌去。
“噗通!”壯小夥兒結結實實的摔了一個狗啃屎,很不服氣的從地面上爬起來,想要再衝竟然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六名想要上臺贏得比賽進而要奪取女孩兒的男子,毫不留情的踢下了臺。
“林哲,你的這個小弟的很好啊!就是不知道,他往後會不會有二心!”樊雀兒身體微微側向林哲說道。
“嘿嘿,怕什麼?不還有媳『婦』兒你鎮壓著麼?要是論徒手格鬥的話,他未必是你的對手,有你在,我就放心啦!”聞著樊雀兒身上的淡淡幽香,林哲有些心猿意馬。
蔣軒和樊雀兒能夠把身上的裝束甚至容貌改變了,不過她們上去,卻發現檯面上又多了一人,他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
“媽媽的,竟然遭了暗算!”壯小夥兒憋了一肚子的氣,把剛才自己的失利歸咎於粗心大意,失望的搖了搖腦袋,回到酒席上去了。
好一個周千,
身上的那種香味兒可不太好去除的。
鼻子靈敏的人,可以輕易的聞出她們身上的味道來。
“哼,誰是你媳『婦』兒?我看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人。你把他派上去,是不是早就知道黑塞鎮裡有這個風俗?兩個男人啊,五個小妹子呢,到了晚上洞房的時候,你們可別打起來啊!”
樊雀兒打趣的說道,心裡對“媳『婦』兒”這個稱呼也越來越不在意了,不像剛開始聽到林哲這麼叫的時候,心裡會感到特反感。
在桌子底下,林哲的左手正抓著蔣軒的小手;聽到樊雀兒的話,心中一動,空閒的右手在桌下向著樊雀兒抓去。
“呀!”一聲驚呼從樊雀兒的口中發了出來,又及時的用另一隻小手把嘴巴捂住了。
她的容貌化裝的再像男人,除了香味兒以外,她的聲音也是騙不了別人的。幸好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擂臺上,沒誰會注意到酒桌上的這些“純爺們”。
樊雀兒的臉蛋兒漲的通紅,這個林哲越來越不象話了,以前還是動動嘴,玩兒點兒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小把戲。現在可倒好,竟然把自己的小手給拽住了。
像是做賊一樣的左右看了看,還好沒有人看到這裡的情況。要是被別人發現了的話,那可就太尷尬了。
要知道,現在的樊雀兒可是化了裝的,她現在是以一個純爺們的身份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所以,即便是樊雀兒有心掙脫,她也不敢,擔心被旁邊的人發現,猶豫再三,只能紅著臉,低著頭,嘴唇抿的緊緊的,在心裡可是恨死了林哲。
臨出發的時候,鳳頭可是鄭重的對樊雀兒囑咐過了,讓她在苗疆之旅的過程中,一定要保護好林哲的安全,一定要聽他的話,千萬要把陳千雙的病治好。
雖然樊雀兒不知道鳳頭為什麼這麼重視林哲,不過從他話裡,還是揣摩出一絲意味,恐怕鳳頭重視的,不僅是林哲,應該還有這個陳千雙!
林哲左右手各抓著一位美女的小手,心裡這個樂啊!
就好像登山的時候,最美的風景不是在山上面,而是在攀爬的過程中,道理是相通的。
再看擂臺上,此時周千的對手又換了一個人。從開始到現在,周千的臉上始終是淡漠的表情,直到這個人出現。
一米八左右的個子,人長的像是麻桿一樣,臉上有一種慘白的氣息,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在他的右手中,握著一根兩尺長、碗底兒粗的鋼管,兩端是嶄新的茬口,應該是剛被切割下來沒多久。
大個子暴『露』出來的臂膀上,有一道道的青筋暴起,像是有若干條小蛇匍匐在了他的手臂上一樣。
在大個子出現擂臺上的時候,鎮長的心一驚,“他什麼時候來的?剛才在安頓那些排隊的小夥子們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他啊!應該是一直潛伏在旁邊,等到人都上的差不多了,他才突然冒出來的吧!”
不過此時大個子都已經上臺了,鎮長總不能把他攆走。再說了,這個大個子還有背景,不是他小小的鎮長能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