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旋卻不像沈俊凱那麼深思,還以為冰芯芯她們是真怕被人發現了,所以他也就忍不住開口感嘆的笑道,
“這個主意倒不錯,剛開始我還在納悶,公主怎麼和我們家這鬼主意的丫頭感情那麼好呢,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哈哈!”。
沈雅碟聽到這句話,可就不爽地直接揪住沈俊旋的耳朵,嘟起嘴巴不滿的審問道,
“耶,二哥,你這是在誇我呀還是在罵我呀?你說清楚!”。
“啊……誇誇誇還不行嘛!”
被揪住耳朵的沈俊旋就好像被抓到了軟肋一樣,立刻向沈雅蝶服軟的道,但還不忘苦著臉,擺出他是哥哥的架子哀怨著,
“我可是你的二哥,你怎麼能揪哥哥的耳朵呢?長兄如父,長兄如父,你知不知道呀?”。
看到沈俊旋那麼狼狽的樣子,沈俊凱都忍不住笑起,替沈俊旋求情的無奈道,
“呵呵呵,好了小妹,你就放開你二哥吧,他哪裡敢罵你呀!”。
沈雅蝶這才放開了沈俊旋,拍了拍手冷哼的坐回了原位,
“哼,還長兄如父,我這是在替未來的嫂子教訓你,都那麼晚了,還不把她娶回家!”。
沈俊旋委屈的捂著自己剛才差點都快斷了的耳朵,黑著臉白了眼沈雅碟道,“你就想得美吧,你二嫂還沒出生呢!”。
“略…就想的美怎麼了?你就是沒本事!”
“不是我沒本事,是我不想!”
“就是沒本事沒本事!”
“是不想,不想!”
……
沈雅碟和沈俊旋繼續鬥嘴著,冰芯芯也只能在旁邊無奈的喝著茶笑著。
此刻的沈俊凱看似也在笑著,卻沒有人發現他那黑『色』的眼眸中,已經布上一沉陰鬱的眸光,心底也沉浸在那無窮無盡的惆悵與憂慮之中。
他什麼時候才能如願以償,把他心愛的那個她娶回家?唉!
秋夏很快把一些糕點和花生端了過來,冰芯芯拿過一塊香噴噴的糕點啃起後,就為大家發起了花生。
沈雅蝶和沈俊旋見秋夏回來了,才停住了嘴坐好。
所有人都得到了相應的花生後,冰芯芯就把多餘的花生放過了一邊,把紙牌拿在了手裡示範著,邊啃著糕點邊對著秋夏道,
“來,秋夏你看好了,這就是洗牌,洗它兩三遍後,你就可以發牌了,也不用緊張,就按剛才說的,順時針每個人發三張牌就好。”。
示範過後,冰芯芯就把紙牌交到了秋夏的手上。
“嗯,奴婢明白。”
秋夏深呼吸了一口氣讓她靜下心來,然後就學著剛才冰芯芯的樣子洗著牌,雖然是笨拙了一些,但她可算是很認真很認真的洗著牌了。
洗了兩三遍後,秋夏還是不確定的對冰芯芯問道,“主子,是這樣嗎?”。
冰芯芯點了點頭,做好準備的應答,“嗯,你可以發牌了。”。
雖然所有人都準備就緒的樣子,秋夏這個當判官的,還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那好,我發牌了,大家準備好了。”。
提醒完後,她才順時針依次地把紙牌發在了大家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