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大嶼山的大巴車上。
腦袋包得好像印度阿三,左手臂吊在面前,一臉麻木的黃志誠,正在吸菸。
頭戴鴨舌帽,黑墨鏡,好像間諜一樣的陸啟昌默默看著。
“收到什麼風?”
“什麼都沒有啊。”
“我還收風,能活著就不錯了。”
“昨晚柴狗同火龍哥火拼,讓我做先鋒。”
“我被十幾個人砍,要不是跑得快,你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陸啟昌,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每次見我就問資料。”
“我被人砍的時候你在哪兒啊?”
“你說要罩著我的,昨晚Call你,為什麼不復機?”
“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黃志誠發洩似大叫,也顧不得大巴車上的司機了。
實在是這些日子,他過得太悲催。
剛加入恆字,拜門老大就被砍死在大街上,搞得他成為一個無門四九。
恆字紅棍柴狗把他收下,滿以為是好事。
結果柴狗那王八蛋心黑啊。
幾次社團火拼,都讓黃志誠衝最前面。
誠哥根本沒辦法拒絕。
幾個月而已,已經參與十幾次火拼,身上都刮花了。
陸啟昌見黃志誠大吼,也不開心了,嚴肅道:
“黃志誠,別忘了你的身份。”
“你還想不想復職?”
“我……”
一說到復職兩個字,黃志誠深吸口氣。
再度恢復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陸啟昌看著好像乞丐一樣的黃志誠,拍著他肩膀,語氣放緩道:
“阿誠,昨晚我不是不復Call。”
“我們組接到一個大案子,昨晚雷霆行動,抓到一群安南毒販,繳獲毒品一公斤。”
“行動是保密的,我一直忙到今天早上,才看到你的Call。”
聽著陸啟昌昨晚又立下大功,黃志誠心裡直流口水。
好傢伙,你天天抓毒販,立功受獎。
我天天被人砍,五勞七傷。
“媽的,都怪那群金店劫匪!”
“要不然自己或許也立功升便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