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
只見許曼坐在床前,秀著一樣東西,徐汝良不敢望近瞧,偷偷的瞥了一眼似乎是一朵金蓮,總之是花一類的,於是也胡謅道:“師孃繡的真好”。
許曼聽了他的誇讚笑了一笑,問道:“洛姑娘送來的東西都清點好了嗎”,徐汝良點頭這才敢走近將清單交給許曼,並清楚的看清師孃在繡的還真是一朵金蓮花,所繡的布頭不大但用的卻是很軟很舒適的一種面料,也不知道師孃是拿來做什麼。
許曼看著詳細記錄下的清單,忙點了點頭,也結果徐汝良提來的一支筆在上面某一處位置圈了圈:“除了這東西,剩下的什麼吃食就都給院裡的孩子們分了吧”。
徐汝良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清單,應了一聲退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在清單上看一眼就從他師孃的房間裡全身而退了,等他在看清單發現師孃單只是這一項‘牛鞭’被圈了起來,更是表現疑惑,看來真是洛小七故意送的,很明顯這是師孃故意要的。
他將能吃的糕點都給師兄弟們分完,仍舊是誰也不敢告訴,到了半夜只告訴了石頭和張尚植,石頭這也好,自從上次他給許曼吃了人參害得她發了高燒,自那自那之後起他就心生了慚愧,愣是什麼討論也不給自己半點話語權,什麼人發言論他頂多只在一旁幫襯著點頭。
張尚植率先表現不解:“師孃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又用不著肯定是留給師傅的,可是他們倆夫妻感情恩愛,難道對這一方面又或缺”。
張尚植雖然年紀小小但男女之事他還是多多少少有些瞭解的,單從他知道牛鞭的作用這件事就知道他知道不少,不過這還要歸功於他留了兩級的同桌,在課上給他科普的功勞。
不過在那一方面又或缺,那也要看是不是真缺,許曼和沈燁靈直接是沒有的,他們什麼時候見到過沈燁靈和許曼同房了,就是以前一同住在院子裡也都是許曼住主臥,沈燁靈住書房。他們倆夫妻之間完全沒有關於理上的半點預約,安分守己得很,配上了相敬如賓這兩個字。
一個女人對那方面有遐想也是正常的,他們便開始覺得許曼這是要給沈燁靈下藥,主動的出擊的節奏,但是話有轉回來,徐汝良的這一推測立馬將這氛圍帶跑偏了。
只聽他說道:“我們在北平那會兒不是就聽聞天橋口一家富商,就是因為他夫人給他吃了牛鞭,過量就英年早逝了,我看啊牛鞭這東西害人,碰不得”。
話題不知道被徐汝良帶到那裡去了,是想拉也拉不回來,於是他們也就順氣自然的將話題扯開,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過了第二天,徐汝良依舊早晨練功,分頭伺候著沈燁靈和許曼,許曼倒是一日比一日還要精神,彷彿以前是吃了蛇肝龍膽那般的補藥也不見她這樣精神過,她親啟著今早剛塗的紅唇,聽徐汝良彙報著沈燁靈今天都讓身體情況。
聽著沈燁靈能下地,並且不出幾天變能唱戲,喜不自勝的對著徐汝良的耳朵一番低語:“等過了明兒,在去看看你師父身體了,把昨天那東西給你師傅切點進他的食湯裡,記住不能太多,指頭那樣一點就夠了”。
徐汝良會意道:“師孃,這樣好嗎”?這可是師傅啊,他怎麼能在師傅的飯菜裡做手腳,見著許曼一再用眼神暗示著允許,徐汝良一會聲真就按照她的安排,在飯菜裡方進牛鞭,只是他割得很小心,生怕割多了一里他師傅就能像北平那富商一樣一命嗚呼。
他這下才想明白,他這不是在幫他師孃而是在毒殺他師傅呀。
而且徐汝良提著心事一口一口看著沈燁靈吃下去的,等著他想做了虧心事的回來,許曼已然在廚房熬好了粥等著他回來。
桌上赫然出現的那碗粥,似乎是許曼故意晾出來的,只見他在這碗粥旁,小心的扇動著,看到徐汝良來就知道他把事情辦好了,然後將粥一推又說道:“等會兒將這粥也讓你師父喝下去,養胃”。
他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一聲,總覺得他這人不靠譜,這粥也不靠譜,他這人捧著這像極了下藥的幫兇。
他做完師孃吩咐的一切工作,冒著一大股冷汗回屋了,就這樣僵持到了晚上四周寂靜,只留下沈燁靈那院子,他正對著留聲機有樣學樣的聽著伴奏開始哼唱著詞。
剛演到‘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等詞的時候,正演得如泣如訴,他突然感覺他身體有點不對勁,就像是一團火正將他點燃,不光是生理就連心裡都好似一團熊熊烈火一般灼熱。
沈燁靈連忙去了盥洗的地方,對著頭給自己連降了但勺水,將自己淋得透心涼,這是許曼裹著一件素衣款款走來只見周圍沒有任何人只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