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拿著正常人的眼光看待。
曲畢唱罷,第二天旬陽又傳出沈燁靈真乃‘梨園皇’,實至名歸的訊息出來,各家報社頭版頭條一應占據,使得人們展示忘記了沈燁靈之前的行徑,又恢復了先前北平戲子的身份來了。
報社將沈燁靈的登臺演出描述得天花亂墜,不亞於洛小七的買通,這些天她對這件事忙裡忙外隔壁的俱樂部她也沒閒著,揣度著等一切準備妥當就開張。
倒是後俱樂部門庭若市幫著戲園子收攬賓客,戲園子也會曲畢之後,賓客來了興致便也會到俱樂部,兩個地方互通互利,風頭正盛一時蓋過了醉仙樓。
就連張三也希望這能租下外邊一塊地,繼續做買訊息的攤鋪,不過他圖著這裡的熱鬧,選的地方卻是極其隱秘,這也繼續印證了張三‘有緣自會想見,無緣不必見’的神秘作風。
在熱鬧的地方求隱蔽,洛小七不理解張三的行事作風,在之前的事情看來他也是個怪人,人怪認識的人自然也怪,這樣的怪人洛小七覺得還是不要招惹來麻煩的好,於是他要租快地的事也就沒成。
日子清清閒閒的過了幾天,有一個手下突然來報說有秦三爺的訊息,此時洛小七正在花園裡和程家白欣賞紅梅,一聽這訊息也是沒了這份心,只聽那名手下來報。
“他去了天津投靠了趙震耀”。
投靠了趙震耀也就意味著和張饒舜扯上關係,洛小七越發心煩了,總覺得自己走到哪都和這位前任鎮守脫不開關係。
就連程家白也覺出疑惑來:“他黑道的怎麼和資本軍閥扯上關係了”。
洛小七挑著紅梅枝,看看上邊哪朵紅梅開得最好最旺:“他能做成清河幫的大佬自然不會把自己逼到絕處逢生的地步”。
說完便拿著身旁的剪刀,咔嚓剪下一枝過來,遞給手下:“給我找個花瓶插起來,放到我房裡”。
手下低頭躬身接過紅梅,還在等著洛小七接下來的安排,可是等了半天洛小七依舊沒有任何只是,旁邊的程家白也急了問道:“阿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去天津要人”?
洛小七在心裡也是早早的做好了打算,正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趙震耀也恨我,憑他這圓滑的勁頭,我要是去要人他能這麼輕易的給我”?
程家白不答,手下依舊恭順著,只見著洛小七又道:“我們打探到訊息的時候說不定秦三爺已經在趙震耀哪裡呆了還幾天了,說不定要扳倒我的心都有了”。
手下不敢說話,程家白也是打著膽子問:“那麼阿姐,接下來我們能做什麼”。
洛小七將手中的剪刀扔在一邊,輕佻道:“先斷了趙震耀在我這兒的財路,彭世榮不是還出資補貼著他們的軍隊嗎,你去把江沅給我找來,我要以絕後患”。
洛小七得罪的人確實不少,沒有找人暗算自然也是有她的本事,所以那些被得罪的人心裡更是憋悶的慌,恨意不知該如何發,就像在打離婚官司的張饒舜。
他臨行前還對洛小七和和氣氣,現在更是不必了,他真想現在馬上衝到旬陽去和洛小七好好對質一番,他真是恨透了洛小七了。恨從何來?
霍鏈自從去馬場和洛小七見面之後,和他鬧離婚了。俗話說得好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洛小七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來揣度霍鏈和他鬧離婚。
這算是在他爹還沒死之前這算是一件好事,可是他爹死了生前的遺願也留下了,好好照顧霍鏈這也沒法更改。
所以他就這樣耗著,便是履行他爹的遺願準備照顧霍鏈一輩子,不將她當妻子看,也將他當祖宗供起來,當個孝子賢孫也不錯。
哪知道霍鏈不同意,誓死要離婚,於是兩方律師僵持著,天津的報社寫滿了他們離婚官司的現狀,成了天津衛最熱門的一個話題。
這一天張饒舜約了律師商量這官司要怎麼進行,於是早早的準備出門,秀珠更是放心不下關切的跑上來問道:“實在不行你就放姐姐走吧,反正對你對大家也都是解脫”。
張饒舜更是皺著眉,把張鈞耀的遺願當成皇帝的聖旨來完成,厲聲說道:“不行,她要和我鬧離婚,我就陪她鬧,大不了大家都不好過”。
表達完自己的決心就坐車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