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醉就好”
“若不是娘子,怕又學了上一次,被人給賣了,”
“誰想賣你就難嘍,除非那時候,有人對你下黑手”
阮君愈激靈一個冷戰,有些後怕,他倒不怕死,只是感覺那樣死了,有點憋屈
“以後再也不在外面喝了”
“這才對”
“我記得我喝酒時,還遠在幾百裡之外,你怎麼就?”
“忘了,我的本事?”
“聽老輩人說,那叫異能?”
“算是吧,你好好休息,我去跨院看看盧夫人去”
“她在咱家住?”
“嗯,懷了孕,她男人忙,沒時間照顧她,把她放在咱家”
“哦,那我在家注意點,”
“你休息,我出去了”
“不了,我躺的腰疼,去農場轉一圈,看看我騎的馬,孩子呢?”
“下暴雪,放假了,言兒他們在跨院,夏先生和李嬤嬤正在給他們上課,”
“那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
“嗯,去吧,我回屋裡,把真兒和顏兒領回來,你可要好好跟他們培養一下感情,你離開時,他們才幾個月”
“知道了”
阮君愈終於恢復以前的狀態,進入了丈夫和爹的角色
家裡有了他,茶花又象以前那樣清閒了
盧氏也是在第二天才知道阮君愈回來,當天她們主僕一直待在屋裡沒出來
這下人家相公回來,她也不能總往茶花屋裡串了
雖然是乾親家,但總歸男女有別
雖然冷,但是在茶花家住著,倒沒覺是冷過,在屋裡把身子暖透了,兩出來就不覺有多冷
還是以前在自己家,不捨得用炭,沒茶花家的條件好
茶花經常過來,找她一起做活,要不就邀請她去暖房摘菜,雖說下了雪,可是阮家總打掃的乾乾淨,根本不用擔心路滑
臘月初十,雪停了
從下雪到現在,牛縣令一直在忙,也沒派人過來
不是不過來,是過不來,官道上的雪,都能到成年人的膝蓋上了
不清除積雪,根本過不來車輛,等著雪化,那得到春天了
這段時間,牛縣令一直組織人在官道上清理積雪,還要看看各村的貧困戶
同時還有組織募捐,先是縣裡頭的富戶,等路通了,就是各鎮的富戶,有多捐多,有少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