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是現在走還是?”畫眉這時開口問道。
“休息好了再走,大家也可以吃點東西。”
王也掃了一眼其他人,每個人的都透漏著一抹蒼白,這是體力消耗太多的特徵。
之前一路奔逃,無論是門外的手,還是焚屍爐內的錦鱗蚦,都給幾人都帶來了無比的恐懼,承受著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考驗。
之後又在狹長幽暗的下水道中潛行,那種壓抑的感覺,沒有親身經歷,或許一輩子都無法想象。
連手電都無法穿破黑暗,只能照兩米遠的距離。
而且還得防範著有可能來臨的兇險。
即使他能撐得住,其他人估計也撐不住啊。
如今有機會修整一下剛好。
“丁思甜同志,這上面寫的什麼?”
王也拿出乾糧,又拿出一瓶從書架上順來的酒。瓶身上寫滿了俄文,酒水在燭火下閃爍著明晃晃的光。
“莫洛托夫雞尾酒。”
丁思甜接過酒看了下,抬起眸子輕聲道。
雞尾酒?
王也眉頭微皺,因為遠東地區氣候惡劣,比起漠北更為寒冷,俄國人基本都是用烈酒驅寒,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目光在瓶身上掃過,在一大堆俄文中,很快就看到57的數字。
57度。
砸了咂嘴,這幾瓶酒在這放了幾十年,酒精濃度估計得上六七十了。
見到他的舉動,老胡和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眼下這時代,插隊知青那是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別說酒了,平日裡飯都吃不飽。
“來點?”
將瓶蓋開啟,王也給其他人倒了點,燕子倒是不喝,估計是怕再發生睡錯床的事情吧。
這酒光是聞著就一股子的辛辣味道。
輕輕抿了一小口,隨著酒水劃過喉嚨,王也都有種吞下燒刀子的感覺,渾身燥熱,身軀下彷彿燃起了火焰一般,跟慾火焚身差不多。
“這酒太烈了。”
老胡和胖子只覺得頭暈目眩,坐在地上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原本丁思甜也想試試,見到兩人的樣子,趕忙打消了念頭,只是拿出自己的水壺,小口的抿著。
那些肉乾味道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