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王也點了點頭。
“成啊。”胖子也贊同。
“妖龍作孽，有去無回，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老羊皮整理完草料，拿上獵槍就朝蒙古包走去。
“老爺子，您為什麼不讓我們去啊？”燕子湊到老羊皮旁邊問道。
“大爺，胡八一他們遠道而來，您就說說嘛，我也想聽聽。”丁思甜也有些好奇。
“唉……去帳篷裡說吧，順便喝口熱茶。”老羊皮思索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畢竟你們遠道而來，外邊風冷。”
丁思甜歉意一笑，點點頭道，“對對對，光顧著說話了，胡八一你們先進帳篷，我去燒茶。”
幾人跟著老羊皮進入帳篷。
一進帳篷裡，頓時將呼嘯的北風隔絕在外邊，王也他們還是頭一次來草原，好奇的四下打量著。
尤其是胖子，根本坐不住，不時湊近毛氈地毯看那上面繁複漂亮的花紋，滿是驚歎。
老胡就要安靜許多。
只是抬頭看著帳篷四周掛著的那些牛馬羚羊的角飾物。
“老胡、胖子、王也同志、燕子同志，來，嚐嚐草原上的鍋茶，去去寒氣。”
丁思甜端了幾杯熱騰騰的奶茶過來，還有一盤奶豆腐。
“嘿，還是小丁懂我。”
一聽有好吃的，胖子立馬滾了回來。
他們從崗崗營子趕來，一路經歷了火車、勒勒車，再徒步進入草原，前後用了好幾天，乾糧早啃沒了，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眼下見到一大盤子吃的，話都顧不上說，大口吞嚥著。
“老爺子，您給說說這百眼窟到底是什麼情況。”王也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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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他們聞言，對啊，光顧著吃，竟然把這個給忘了，然後都看向老羊皮。
老羊皮點上旱菸杆，吧嗒吧嗒的抽著，臉上露出了追憶的神色，良久才用哀傷的語氣開口道。
“這百眼窟是無生之地，是閻王殿，幾百上千年都是沒人敢去的禁地，活在草原上的人，祖祖輩輩，就算視若性命的牛羊跑去了百眼窟附近，都沒人敢去尋找。”
“我跟你們說個往事，聽完就知道了。”
旱菸抽完了，老羊皮又一次點上了煙桿，在一陣吧嗒的抽菸聲中，絮叨起了多年前親身經歷的一件事。
一夥外鄉人來了草原，抓走了他的兄弟，拿槍頂著硬要他帶路去百眼窟，老羊皮偷偷跟上，想要尋個機會救人。
但在百眼窟附近，他親眼見到了黑色妖龍，嚇的神魂俱碎，連滾帶爬跑了回來，這麼多年過去，仍舊飽受噩夢折磨。
“老爺子，你確定看到的真是龍，會不會是頭大蟒？”
老羊皮言之鑿鑿，不像是說謊，但要說世上有龍，老胡那裡會相信，便又試探性的問道。
“你這後生，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可能練龍和蟒都分不清，那你告訴我，什麼蟒能在天上飛？”
老羊皮反駁道，說完就一聲不吭的抽著旱菸。
“……”
老胡聞言一時間回答不出來，看著老羊皮的臉色，就知道其生氣了，但是讓他相信世上有龍這是不可能的，除非眼見為實，不過說不得那只是一種奇怪的天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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