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自己能足夠成熟,”塞德裡克半是惱火,半是無奈地說,“但我更希望有個法子告訴所有人你已經名花有主了。”
“讓我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你的英俊模樣被曝光給全英國剩下那幾百個還沒能夠認識你的女巫師?盡情做夢吧,迪戈裡先生。”我說著惱火地掐了一把他的臉頰。
塞德裡克剩下那些未能說出口的抱怨都被我用吻堵了回去。
我一邊撫摸他的臉頰,一邊小心地往後退,最後讓自己向仰後倒在了沙發上。
塞德裡克順理成章地壓到了我的身上,僅僅用手肘撐著沙發,這樣才不會讓我的胸·部被壓扁。
——這個一開始只是被我用來搪塞塞德裡克的吻迅速被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有種東西在我們兩個都沒有明說的期間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
我說不出來那是什麼,卻能感覺到我對塞德裡克的渴望與日俱增。
那天晚上來自塞德裡克的觸碰就像一把鑰匙,釋放出了一種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其他人産生的念頭。
如果它的內容物可以被拿出來讓外界評價,我覺得它會被專業人士形容為“無比的下流”。
“我們在公共休息室裡,”我警告般地對他說,同時沮喪發現,我自己的雙腿早就不爭氣地緊鎖在他身上。
“我知道我自己說過暑假才會真正的去碰你,”塞德裡克松開了嘴,轉而去咬我的脖子上的面板,像是在發洩某種不滿,“但你最近越來越過分了,夏,你不知道……你全身上下都在給出一個催促我,讓我快點把你吃進去的訊號。”
“先惹火的人是你,塞德裡克,”我的手向下劃過他的胸膛,用拇指不輕不重地刮過,“你自己釋放出來的猛獸,你得負起責任來。”
突然,塞德裡克飛快地抽身並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不等我茫然地詢問他發生了什麼,塞德裡克就把我也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我立即明白過來他這是要把我帶回他的寢室繼續我們剛剛未完的“交流”。
我們穿過活板門進去的時候只有內森還躺在自己的床褥上沒有出門——他臉上正貼著一副面膜,款式有點像之前洛麗斯用過的某一種。
“現在還是白天呢,”在被塞德裡克往出去趕的時候,內森對我調侃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該多少注意一下別人的感受?”
“閉嘴吧,內森。”塞德裡克有些惱火地把他趕了出去。
我輕車熟路地走到塞德裡克的床邊,在地毯邊上踢掉了自己的鞋子。
“內森不會跟其他人亂說的,”塞德裡克在湊過來的時候低聲對我說,“我囑咐過他……”
“我不擔心那個,塞德裡克,”我一邊摟過他的脖子,一邊在床邊上坐了下來,“現在我可以吻你了嗎?”
“你想吻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女王陛下。”塞德裡克低笑了兩聲,隨後呼吸粗重的壓了過來。
這感覺真的很好。
來自塞德裡克的滾燙呼吸能讓我忘記很多事情——那些愉快的、不愉快的東西都能在這幾十分鐘裡被我拋到腦後。
“塞德裡克,”我被兩·腿·間源源不斷的快意,冷不丁激了一下,“——塞德裡克,你在聽嗎?”
塞德裡克模糊不清地咕噥了一聲作為回應,與此同時,舌苔再次刮過充血的。
我發出一聲混合了哭腔的低泣——塞德裡克已經給予我了太多,以至於我快要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不想只有我感覺到快樂,我也想看看你的……可以嗎?”
塞德裡克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我。
我也緊張地回望著他。
那種被我遺忘已久的緊張感迅速回到了胃裡,大有再度翻江倒海一次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