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的二少爺就與秦興文吵了起來,秦睿看了這種情況之後,就閃人了,打架是肯定不可能的,這不是秦家的地頭,只能智取了。
秦睿找了個代人寫信的攤子,借來紙筆,寫了十多個字,扔了一點碎銀給書生,就走了。
來到人群中,將紙遞給曲老漢,然後低聲跟曲老漢說了幾句話,將紙塞給曲老漢,自己則強行拉著秦興文離開了這裡。
秦興文一肚子氣,認為秦睿良心大大的壞了,不像以前那麼正直了。
“大哥,你跟范家人吵翻了天,改變了什麼?凡事用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一個。”秦睿翻了翻白眼說道,“再說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怕不是看上人家曲小娘子了吧?”
“你,你……”秦興文好像被秦睿戳中了心事,臉瞬間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瞎說什麼!”
“好好好,我瞎說,我錯了。”秦睿看著好笑,少年慕艾很正常啊,再說了曲小娘子一身素衣,看上去還不錯,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的說法。“我們先吃飯,先把肚子填飽,再去跟他們吵。”
秦興文想反駁,卻怕被秦睿笑話,就只好閉嘴了。
兩人就近找了飯館,點了六個菜,在等菜的功夫,兩個人就吹起了牛,秦睿就將昨天給人測字的事,拿出來吹噓,說自己是有神機妙算之能,一字斷命之才。
兩人的談話引起了旁邊一箇中年人的注意,這個人身穿一件青袍,腰帶上配著一塊玉,頭戴方巾,一副儒生裝扮,濃眉闊目,只是一臉愁容。
“兩位小兄弟,一起坐一下,可否?”中年人站起來,走到秦睿桌前說道。
秦睿抬起頭來,看看了中年人,是個讀書人,於是點了點頭,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先生客氣,請坐。”
中年人就坐了下來,然後開口問道,“剛才聽小兄弟說測字之事,覺得非常神奇,所以就想與小兄弟討教一番。”
“先生客氣,只是事有湊巧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秦睿心中腹誹,這人怎麼能偷聽別人說話呢,讀書人不應該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嗎?
“不知小兄弟,能否為在下測上一字?”中年人開口說明來意。
“可不敢,可不敢,在下隨師父研習術數之理,學藝未精。方才所說之事,只是偶有所得。”秦睿雖然前世研究過周易,忽悠人沒問題,但準頭就難說了,所以要謙虛一下,萬一不對也好有個退路。
“小兄弟就當遊戲之作罷了,反正也是閒來無事!”中年人說道。
“若是如此,不準先生可不要怪我啊!”秦睿笑著說道,“請先生寫一個字吧!”
中年人用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無,然後開口說道,“請小友測一下,內子如何?”
秦睿看了看字,心中略一思索,皺著眉頭說道,“從字上看,恐怕尊夫人貴體有恙啊。”
“哦,小友為何如此說呢?”中年人聽後,眉頭緊蹙,心中暗道,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