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土系大護法面對著沈慕秋,像是要說什麼,卻被身後的盛飛給拉住,兩人對視一眼,大護法看見盛飛對自己搖搖頭,這才低下頭。
隨著城主離開,眾人也欷吁著散場。
槐辛看著金月,心疼的問道
“你怎麼這樣傻?疼不疼?”
金月溫和的笑著,回望著槐辛,搖搖頭。
“阿月,你怎麼?”墨沅生上來,語氣帶著些許責怪,看見盛飛和木護法離去的身影,對著金月交代的說“在西山等我。”
看著墨沅生匆匆離開的背影,金月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阻礙在了自己和墨沅生之間,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
“阿月。”
一人輕輕開口,槐辛和金月回頭,才發現是已經被釋放,穿著囚衣的金燦。
金燦看著金月,開口喊了金月的名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眼中全是悔恨和自責。
金月別開眼,看著議事堂外,淡淡的說
“這一次,算是我還了你的生養之恩,今後,我與金家再無瓜葛。”
金燦看著金月和自己擦肩而過,心頭有些異樣。
自己本來就不是她的父親,所以狠心的,絕情的將她逐出金家,盜取血脈,聽信敬王取額間血。
可阿月,卻一直把自己當做父親敬愛,即使厭惡阿容和金珠,也從不對自己有微詞,即使被自己逐出家門,見到自己仍然恭敬的稱呼一聲‘父親’。
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秘密,自己從未搭理過金月,從未以父親的名義關心愛護這個女兒,而金月,卻從未有微詞。
如今,自己失去這個女兒了,金燦心頭卻全沒有預料中的放鬆,反而沉甸甸的全是愧疚。
槐辛看著金月離開,想要跟上,剛抬腳,就被一侍從攔住。
原來是沈慕秋在蓮殿約見。
金系金家,夜晚,書房一間密室。
“你是說那孩子,重新用刀傷,掩去了之前的傷疤?”
阿容驚詫的問道,十分不解“不是有種幻術嗎,為何要如此?”
“議事堂幾乎彙集蓮城修為最好的精銳,使用幻術,可能會被揭穿。”金燦揭下面具,露出猙獰的另一面,臉上的神色卻帶著愧疚,開口“我欠她一命。”
阿容寬慰道“前兩日,金珠去了西山央求金月,那孩子心也是肉長的,終是是答應了。”
“以金月的性子,若是她沒有絲毫想法,金珠如何說,如何做,都不會影響分毫的。”金燦說著,低頭看著面具,道“她很像我們鎮國將軍府的人。”
“你真麼?”阿容看出來金燦言語間全是對金月的欣賞和維護,一時間有些啞然。
“阿容,為了皇族在在蓮城的事業,我耗費太多心血。”
阿容低頭,聽著金燦默默的說著
“因為我側臉和金燦別無二致,我狠心燒去一半容貌;在蓮城金家,我如履薄冰,害怕哪個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我把熟悉金燦的人都找藉口遣散。”
“一年一年過去,我越來越得心應手。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金燦,我已經忘記了自己以前的名字。”
“今日在議事堂上看到金月,直到她掀開頭髮,我聽見一個聲音對我說,看,這是你的女兒。”
“金月從小怕疼,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我心中全是內疚和羞愧。”
阿容聽著金燦說著,默默握住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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