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族雖然盛氏獨大,但我聽說,其中派系斗的厲害。”槐辛點著膝蓋,推測道“聽說最新的木族族長盛飛上位後就雷霆手段,滅了冬曲教,說不定這事,就是他的主意。”
“冬曲教?”金月不解,問道“那是什麼,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刑門中人都知道這個,我曾聽我大哥說過”凌霄介面道,面帶回憶“冬曲教是潛伏在木族的一個教派,可勢力範圍也只是只在木族。”
“那冬曲教是幹什麼了?”槐辛傾身問道。
“好像是利用幼童,提早催生他們的靈根,以此來提高他們的修為。”凌霄解釋道。
槐辛想到了以前遇到的那個利用孕婦來使缺靈根的孩子健全的修行者,還有那個因為幼時催生靈力,在驗出靈器後,不知為何靈根就枯竭了。
“這是拔苗助長的事,若是不處好分寸,可能連根都保不住。”槐辛嘆了口氣,說道。
凌霄點頭,說道“正是因為當年木系的嬰幼兒死去的過多,這個教派才暴露的。”
“可是一夜之間,刑門來到明谷的時候,所有冬曲教的堂子都消失了。”凌霄說道,回憶著哥哥向自己描述時的場景,
“每個堂子裡有一個塔,每一層都有孩子的屍體,身上傷痕遍佈,死前定受過百般折磨。”
“別說了。”金月低聲到,神色帶著抗拒。
“若是孩子內丹出,有枝丫的符號,說不定,用的就是左白的手法。”槐辛推測到,左白,就是率先激發孩子靈根的那個修行者。
“左白?”金月聽到這個名字,驚了一下。
“怎麼?”槐辛看著金月的臉色,覺得其中另有隱情。
“我,我”金月猶猶豫豫,最後開始說出來“我曾經聽阿墨說過他師父的事,好像是叫左白。”
凌霄和槐辛聽後,神色變得嚴肅,凌霄率先開口,問道
“阿月,你說的是真的?沒有記錯?”凌霄再三確認道。
金月像是回憶,最後搖搖頭,低喃到“我不知道。”
“你大哥是因為這個,才離開刑門的?”槐辛將話頭撇開,問道。
凌霄點點頭,不欲多言。
“阿墨這次回來,是因為他的妹妹作為聯姻,被嫁到洛家了。”金月說到這裡,抬頭看著槐辛,說
“阿辛,若是你早些回來,說不定,阿墨的妹妹就不會出嫁。”金月回憶道“你們來的前一刻,阿墨的妹妹出門。”
洛家是木祭司一脈的後代,向來和透過民意登上水祭司的盛氏不對頭,阿墨的妹妹,不過是成為了一個犧牲品罷了。
“阿墨姐姐的夫家,在這次名不副實的動亂中,被盛氏流放了。”金月說著“阿墨的姐姐體弱,在流放途中去世,阿墨的母親知道後生了大病,也在此時,盛氏執意要將阿墨的妹妹遠嫁洛家。”
“那阿墨的母親呢?現在如何?”槐辛問道,天色還早,自己或許可以去探望一番。
誰知,金月卻搖搖頭,“阿墨趕回明谷的時候,他的母親已經被以休養的名義接到盛氏了。”
說畢,金月再三打量槐辛,終於說出口
“阿辛,阿墨真的是,把所有希望放在了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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