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半月過去,這日,眾人到達訓練的場地時,發現一直不見蹤影的焰君竟然站在那裡。
“師父!”金月甜甜的叫著,朝焰君奔跑過去,問道“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啊?”
“我來看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焰君眼神看到周飛,問道“和新的夥伴配合的怎麼樣?”
“可以啊,就是”金月想到了什麼,悄聲對焰君說“我們和阿辛好像還需要磨合一下。”
焰君聽到後,揚揚眉毛,望著槐辛。
槐辛一看,就知道金月定是在焰君耳邊說了什麼,當下有些無奈的搖頭。果然,金月轉身朝自己揮手,大聲說道
“阿辛,師父喊你!”
焰君上前,對著槐辛說“跟我來。”
接著,扭頭對其他人說“你們繼續訓練,後天就要比試了,不要給我丟臉!”
“是!”金月興奮的比劃到,看著槐辛和焰君越走越遠後,扭頭對凌霄說“凌霄,我們比試一下吧。”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焰君把阿辛單獨叫走。”凌霄面對金月問道,看著金月臉上刻意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轉身冷冷的哼一聲,說“自己練。”
金月看著凌霄離開的背景,比了一個鬼臉,隨即轉身說
“阿墨,我們一起切磋一下吧。”
另一邊,焰君帶著槐辛在西山間的石階上緩緩而行。
“阿月那孩子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焰君率先開口。
槐辛點頭,緩緩道來其中緣由,最後說道“金月問我的時候,我忽然不想再否認了。”
焰君笑著點頭,接著遞給槐辛一個東西。
槐辛接過,才發現是自己當時為了方便被綠綺找到,而刻意落在地上的髮簪。
“這個,我不是留在江南了嗎?”槐辛看著簪子,皺著眉“之後我去找過,發現竟然沒有了蹤影,連曾經在那個樹下待過的凌霄都說沒有發現。”
“你符咒一下,水系的祭司壇就有動靜了。”焰君解釋道“蔚恆以為你出了事情,急忙趕到當地,發現了這個簪子。”
“本來想進去找你,不料感受到了巫骨的氣息,所以就匆匆回來告知城主了。”
焰君解釋道,說
“巫骨,本來是蓮城護法閣的弟子,後來叛逃拜入暗門陰宗下,手段最為狠辣,曾經挑撥蓮學弟子,發動了動亂。”
“他一直暗中吸收蓮城的修行者,而蓮城已經許久不曾探查到過他的行蹤,再加上,呆恰巧就發現刑門的人到了,所以蔚恆就先回蓮城了。”
聽著焰君解釋,槐辛接過簪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皺著眉問道
“蔚恆呢?他託你把這個交給我,那他人呢?”
“蔚恆他,”焰君猶豫一下,支支吾吾的說:“他受了一些傷,正在休養。”
“什麼傷?來見我都不能了?”槐辛望著焰君,難得帶著些咄咄逼人“他究竟怎麼了?”
“水系祭司壇有些異動,蔚恆以為有人強行啟動祭司令,所以闖了進去。”焰君不敢直視槐辛的眼睛,說道“你知道,祭司壇,裡面機關重重,非祭司不得進入。”
“蔚恆發現祭司令安好時,已經負傷,知道你有為難,又急急忙忙趕去,之後準備回蓮城時,恰巧遇到巫骨。”
“巫骨發現蔚恆負傷在身,乘人之危,吸食了蔚恒大量的修為,直到我趕到,才驅趕走佈下的陣法。”
“我帶著蔚恆回到了蓮城,他現在還在休養。”
“我要見他!”槐辛面對的焰君一字一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