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金月和墨沅生正準備離開西山去劍宗時,看見在西山無為洞口不停來回踱步的焰君。
“師父,你在幹嘛。”金月眨眨眼,望著看到自己後受驚的朝後退的焰君。
“感覺師父有些魂不守舍。”墨沅生對著金月說,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焰君聽後瞪了墨沅生一眼,墨沅生立馬站好。
“你說槐辛也是的。好好的,去什麼煛山啊?”
焰君拍拍腦袋,有些無可奈何,邊說邊朝洞內走去,還嘟囔著
“哎,我等等怎麼給綠綺說啊?要不說我不在,哎,真頭疼。”
“綠綺?”金月好奇道“是誰呀,師父?”
墨沅生拉拉金月的衣角,金月回頭,目光還是不解。
墨沅生悄悄指了指北邊,示意金月望去,金月比墨沅生矮一頭,望了望還是看不見什麼,於是上前一步,踮起腳,睜大了眼睛,驚訝的回頭望著墨沅生。
一女子,身著黃衣,打著紙傘,蹁躚而來,像是從西山而來的精靈。
“好美。”金月感嘆道“我認識的人,除了阿辛以外,就她最漂亮了。”
女子走進,一雙杏眼顧盼生姿,看見金月後,微微一笑,輕聲問道
“請問,焰君在麼?”
金月聞言,深吸一口氣,被墨沅生從後面推了一把後,才急急忙忙回答道
“在在在!”
接著扭頭,朝洞口大叫到“師父,有人找!”
然後,又望著面前的女子,嘻嘻笑著問道
“美女姐姐找我師父有何事呀?”
女子卻只是對著金月笑笑,並不答話,收起了傘,靜靜站在一邊等著。
墨沅生看著自討沒趣的金月,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金月瞪了墨沅生一眼,哼哼唧唧的離開了。
墨沅生見狀無奈的搖頭,對著女子做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金月和墨沅生離開不久,焰君就出來了,看著站著的綠綺,神色有些尷尬,問道
“你來這麼早啊?”
綠綺聞言,輕蹙眉頭,上下打量焰君一眼,開口問道
“你這麼是這樣的表情,發生什麼了嗎?”
焰君有些無奈,說道“槐辛給我留了一個紙條,說和凌霄,弘多木一起去了煛山。我昨夜一直在護法閣,直到剛剛回西山,才知道這事。”
“煛山?”綠綺輕輕重複到,語氣帶著不解,問道“小姐去煛山幹什麼?”
“應該不是煛山內部。”焰君思索道,推測著說“她帶著弘多木一起去的,應該是去離煛山不遠的一個洞府,弘兼的爺爺曾在那裡修煉過。”
弘兼就是弘多木的父親。
綠綺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弘多木那孩子,還好嗎?”
焰君聞言,嘆口氣,望著離紫嶽峰不遠的山峰,許久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