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停下腳步,轉身定定的看著槐辛,眼神變換莫測,最後問到“祭司大人,您到底想問什麼?”
槐辛不知為何,忽然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轉過頭,將視線移到窗外。
“若伏天台沒有誤判,那麼,本祭司,是否做過不可饒恕之事?”
“祭司大人。”焰君剛剛開口,就看見槐辛不敢望自己而有些閃躲的眼神。於是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說道:
“伏天台,並未對大人降天罰。大人所言,又從何說起呢?”
焰君心裡清楚,若是自己晚來一刻,那時,以槐辛的修為恐怕就灰飛煙滅了。不過,就在剛剛一刻,焰君不打算說出此話,有些東西,時候未到就撥開細探,留下的只有傷疤和鮮血。
一週過去,槐辛和金月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這天,一行人一起前去西山。
“凌霄,聽說你最近很忙啊。”墨沅生對著凌霄調侃,看著凌霄立馬垮下來的神色,忍不住再次逗弄到“前幾天你回來,我還對著金月說,不是是哪家金裝玉裹的小公子屈尊珞園了,正是讓一向簡陋的珞園蓬蓽生輝。”
眾人聽到,想到當時場景,都哈哈笑起來。
三天前下午,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熱乎乎的。槐辛、墨沅生、還有金月三人在院中放了兩張榻,坐在榻上,三人隨意聊天。這時,見一個小公子闖進來,渾身穿的金光閃閃很是浮誇,槐辛一行停下聊天,看著小公子目瞪口呆,愣住片刻,才認出來那人是凌霄,而凌霄發出一聲絕望的吼叫就衝進房間,不管墨沅生在外面說什麼就是不開門,直到換好衣服出來。
“我那是祭祀服裝,你們的肯定比我的更浮誇”凌霄在前面岔岔的說。
“可是我們從來不會穿著那身衣服出門啊”金月嘖嘖嘴,說“也只有你,竟然穿著招搖到蓮學來了。”
“你們以為我願意啊。”凌霄癟癟嘴,犯了一個白眼,扭頭說“我在我家門口給人道歉整整三天,本來以為解脫了。可我大伯二舅他們又拽著我,說一定要給祖宗們也道歉,因為擾了他們的清淨,我說祖宗那麼忙哪有時間管我啊,可他們硬是把我按在祠堂呆了一天多,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有時間偷偷溜出來。”
槐辛走在最後,聽著前面三個人鬥嘴,心裡覺得十分有趣。正笑著,發現凌霄走到自己面前。
“阿辛,你可還好?”凌霄伸出手說道“我拉你吧。”
槐辛看著面前的手,抬頭望著凌霄,搖搖頭,笑著說“不用了,我還好。”
凌霄聞言只好收起手,默默地跟在槐辛身後,面露疑惑。
其實槐辛並未託大,自從從伏天台回回來以後,自己感覺的到,身體裡的靈力更加充沛,水系冰系兩種靈根相生相和,已經和上一世基本一致了。至於是否能達到祭司的水平,僅僅只是時間問題了。可槐辛這樣做,其實還有另外一點,不管在伏天台是否降罪,自己心裡還是介意,又有蔚恆前言警示,自己心生警鐘,自然盡力避嫌。
一行人終於走到無為洞府,墨沅生率先踏進去,金月緊隨其後,槐辛和凌霄並肩走在最後。
走過一段狹窄漆黑的小路,眾人來到一個斷崖前,前方已經沒有了路。
“怎麼沒路了?”金月四處打量,確實沒有找到其他道路。
槐辛忽然感受到一陣靈力的波動,當下對著其他人說“小心!”
話音未落,就見山洞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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