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詫異於錢毅行的坦率,只是這樣的坦率他可是不樂意見到。
“錢家主,是不是考慮好再說?”
“先生,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諸葛先生,你沒聽明白嗎?先生你並未聽錯,既然先生不明白,那我再重新說一次,諸葛先生是時候把北境交出來了,還請諸葛家從北境撤出。”
諸葛先生沒想到,這錢毅行是來者不善啊。
諸葛先生見錢毅行如此的強硬,轉過頭不再看他,轉而看向穆柏原。
“你能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怎麼,你們這是來我諸葛家耀武揚威的?”
穆柏原不急也不惱:“諸葛先生,我們現在同是一條船上的人,何來什麼耀武揚威之說。”
“那你們這是什麼?上來張口就是要我交出北境。”
一旁的錢毅行其實早就已經料到諸葛先生會有這般的反應,他要讓這位老先生知道,他錢毅行並不懼怕他諸葛家,更甚者,錢家完全有能力與諸葛家一拼。
他錢毅行今天來,說穿了就是來表明態度,讓諸葛先生打消這一家獨大的念想。
穆柏原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諸葛先生:“莫不是還覺得諸葛家還似從前那般?”
“穆家主……你……”
穆柏原抬手打斷了諸葛先生的話:“先生也別急著惱,只是這樣而已我們能登門拜訪,就足以說明我們的誠意,先生可否聽我一言?”
“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先生你諸葛家已經在南境經營數百年,早已經是銅牆鐵壁般的堅固,在北都一樣的吧宴請問這個?沒有第二條路。”
“原來,穆家主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們都當我諸葛家死了不成?”諸葛先生滿臉的譏諷。
“呵……諸葛家在南境自然是銅牆鐵壁,但是在北境這可就說不準了。”
這時候錢毅行接過話來:“諸葛先生,不瞞你說,我錢家早已經在北境發展,不客氣的說現在北境七八成都已經是在我錢家的控制之下。”
“不可能!你們不用來誆騙老夫。”
“誆騙你?呵呵,諸葛先生也太低估我錢家了吧。”
錢毅行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他可不著急。
看到錢毅行好整以暇,諸葛先生也有些拿不準了,不由得開口:“你有何證明?”
“證明?南境的河西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