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尋沒問小姑娘怎麼了,兩人竟然只是開車來到了這個古鎮又離開。
回去的路上,林雨琛讓蘇若尋開著車拐進了蜿蜒的山路。
半山腰上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林雨琛拉著蘇若尋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道時間,兩個人都懷著各自的心思。
不過目光卻始終都是朝著南方看去。
一個跨越重山看向了小鎮。
一個跨越重山看向了某處城市。
一個小小的念頭卻是相同的。
幸好沒去。
步伐漫無目的的停下,山林之中已經有了幾分暗。
林雨琛不想往深處走了,就隨意的蹲下,挖了一個坑,把那信封埋下。
回去的路上,趁著山林裡還有光亮,兩個人各自拿著手機留下記號。
“五年後?十年後?”林雨琛柔聲說道。
“我們再來看看。”
“可能,會染上時光的味道。”
“總之,這封信不會是它當初的樣子。”蘇若尋說出了師姐才會說的話。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靠著座椅沉沉的睡著。
鄺虞白在小區門口接車的時候,看到蘇若尋輕手輕腳地開啟車門,抱起了小姑娘,朝著自己點了點頭。
鄺虞白開車回去的時候想起了這一幕,與自己記憶中的蘇總完全不一樣。
雖然並未接觸過,但當初遠遠的看過一面,在某次大型的聚會上。
仿若萬古不化的冰,端著盛滿紅色液體的酒杯,迎著月色,黑色高定西裝最讓人在意的並不是修飾出她的身材。
而是更加襯托出月色灑滿臉龐的清冷。
鄺虞白雖然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但是高冷女強人這類的標簽想都不用想的就貼了上去。
然而此時的月色鋪滿了躺在床上側身相對的兩人。
一個送去對方臉龐上的月鋪了一層薄荷的清涼。
一個送去對方臉龐上的月灑了一層荷花的甘甜。
第二天,蘇若尋起了一個大早,幫傻姑娘準備今天參加宣傳需要的衣服首飾,順便想想還有什麼忘記交代的事情。
自己整理好衣服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小姑娘腦袋探了出來。
看到蘇若尋在客廳,輕聲喚道:“阿尋。”